没过多久,久伍回到了长安城,军师府中的他,第一次显得有些紧张不安,因为他又叫来了乔暮,久伍似乎在筹备着什么,面带喜色却又带着矛盾至极的紧张。
许久,乔暮进来了,也没敲门也没下人上报,就犹如走进自己家一样随意。见乔暮一脸不悦的进来,久伍也没在意,而是赶紧招呼乔暮坐下。
不过乔暮并没有理会他,面对久伍的热情只是冷冷的回道:“有什么事?说吧,总府那边我还有事处理。”
乔暮显然不想在这里停留片刻,不过久伍对于乔暮这种态度很显然已经是习以为常了,自顾拿出一份老黄历翻给乔暮看,并高兴的说道:“暮儿你看,还有两个月我们就要举行婚礼了,到时候我们…”
话没说完,乔暮冷冷的回了句:“既然你知道是两个月后,就不要烦我,也不要叫我暮儿。那时候的事那时候再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总府了。”
言罢也不作停留,转身就要走,一点面子也不给久伍,这让久伍有些尴尬,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快步追上一把拉住了乔暮的手。
回应他的是乔暮剧烈的反抗,啪的一声就挣脱了久伍的手,并扭头冰冷的看了一眼久伍语气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不要碰我!”
久伍缩回手一脸无奈的摆摆手,这时乔暮又要走,久伍赶紧说道:“等等!我还有事要说!”
乔暮没理他,直径走出大厅。
“关于余年的。”
这时候,乔暮突然顿住了脚步,不过却没回头,只是静静的站着。
“暮…乔暮…”本来想习惯性称呼乔暮为“暮儿”的久伍突然收住了口,改口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没忘了他,而且一直相信他还活着,今天我肯定的告诉你,是!他还活着”
乔暮身子微微一颤,但却没太多反应,继续这般站着。
“我知道,我久伍也许不是什么好人,我谋害恩人,罪大恶极,是人渣,我认。但是,难道人渣就不可以爱别人吗?人渣就不配拥有别人的爱吗?”
“你配吗?”
这时候乔暮终于回了他一句,不过却也没回头,只是有些不屑的回应。
“为什么不配?为什么?就因为我谋害恩人?当今世上,讲的不是道义侠义,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没有野心没有手段的人不配站在了,愿不愿意相信,这完全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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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伍在和余年谈话之后就匆匆走了,而永宁镇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是偶尔还会有人忽然谈起青衣卫的军师来过,但很快又会被其它的话题所掩盖,这极其不起眼的一件事,似乎只能在祥和的永宁镇停留片刻。
这里的人们已久是各自生活的,西街口的张大妈没有因为久伍的来到而多收几个铜板,包子店的老板也没有因为久伍多卖出去几个包子,就连老友客栈的顾雯雯也没有因为久伍而茶饭不思,大家都和往常一样。
就连余年本人,也是如此,他每天告诉自己,他还活着,他过得很好,久伍不会再来。每一天都这样重复的告诉自己,哪怕不是真的,余年也愿意这样骗自己,直到永远。
小好运自从久伍一事之后,那小脑袋似乎猜到了自己的爹爹有什么难言之隐,开始学会了懂事,不再胡闹,但乖巧中却又不是灵气,每天来回从私塾,渔场,客栈跑来跑去的。镇上的人也越来越接受小好运以及余年,似乎和一家人一样的融洽。
但偶尔,小好运也会撒娇,自从余年的双手能抱起好运之后,小好运也天天往余年怀里窜要求抱着。今天紫竹林那边的渔场终于有了第一次的收获,高兴之余决定放假一天。
对于余年来说是机会难得的休息天,对于好运来说是百年一遇的撒娇日,一大早脸都没洗就吵醒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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