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第三次试图把他的腰带系紧,结果因为打了个死结又不得不解开之后,我的手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抓住。
慕蓝风的声音冰冷的从头上传来:“你在找死!”
随即,我就被慕蓝风丢抹布一样从床上掀下去了。他的劲儿出奇的大。
我身子凌空转了半圈,本来想要稳稳的落地。但无意间瞥到了慕蓝风看着我的冰冷眼神,我腰上的力道松了,让自己无比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慕蓝风是多么精明的人呢,我要是表现出利落的身手来,他肯定会想着杀我灭口。
所以现在我还是得装狗熊、装****、装逗比。
“切。没用的东西。”慕蓝风咬了咬牙,自己伸手把衣襟儿整理好。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挽了几下,就把那条和我“斗争”了几次的腰带打了一个漂亮的双飞结。
我趴在地上则是立刻哀嚎起来,同时还无比委屈的解释道:“三少爷您不讲理。我只是想要帮您透透气,让您尽快醒来的。我一番好意啊。”
“谅你也不敢。”慕蓝风站起身,高大的身形立刻在我头上罩出一片暗影。
至于他说的“我不敢”,估计是他觉得我不敢对他咸猪手吧。
幸好他对之前的事情没什么感觉,不知道小爷我在他当死王八的时间里,早把他给摸过了。
不过慕蓝风那敏锐的直觉已经发现了什么,走到屋里唯一的一面铜镜前,把自己的脸左右照着。
然后转头问我:“我的脸是怎么回事?嗯?”
那个“嗯”完全是一个高音节升调,我已经听出他根本就是明白原因,只是让我自己说出来而已。
我调整了一下趴在地上的姿势,让双腿屈起,手也是撑在地上。看起来像是蛤蟆功,却绝对是可以立刻跳起来跑路的那种姿势。
然后我才嘻嘻笑道:“我打的。不过三少爷您也不能怪我啊。您自己都说了我是个白痴,我只是以为您晕过去了,所以就想要把您刺激醒而已。下手不重,也不敢重。我还给您擦药了。”
敢这么照实说,不是我胆子大,而是赌慕蓝风也知道他自己假死的状态有多么吓人。
而对于不明情况的人来说,给他几个嘴巴其实真是轻的了。没有立刻给他火化了都是便宜了他。
也不知道是慕蓝风满意我的回答,还是他其实也不想追究;又或许这丫的也在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吧。
总之他没有再追究这件事。只是走回到床边慢慢的躺下来,然后对我道:“点香。”
香?什么香?
我迷路的小猴子一样左右看着,一脸的懵懂。
“烫了你的香。”慕蓝风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然后长指一挑,把自己的发带散开了。
看着他一头墨色长发披散开来,散在肩头和枕上,我又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砰”脸上再次给砸了一只枕头,那劲道很足。
谁会有差点被软枕头拍断鼻梁骨的可怕经历呢?小爷我有。
忍着鼻子的酸疼,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我从地上爬起来,去找香了。
虽然不知道慕蓝风这个时候要点香干嘛,而且还是那种男人闻了就会变禽兽的香。但我还是选择乖乖的去做。
慕蓝风身上的种种疑点,让我开始把他假死的状态和那迷香联系在一起。
虽然还不能完全弄懂期间的关系。但是试想一下,一种可以使男人血脉喷张的、精神亢奋的香,对于一个假死刚刚醒来,而且之前血液流动迟缓到几乎连心跳都停止的人来说,确实会有一种促进作用。
也就是说,如果我猜测不错,慕蓝风是靠着那种香来保持清醒状态。
找到那种香并不难,他床头的小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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