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夜墨寒把车停在夜家老宅。
站在门口,时药蹙了蹙眉。
三年前夜墨寒就是把原主扔到这里离开的。
原主住了差不多一年,后来因为一些逼不得已的原因,搬去了仕林苑。
“还不进去?”
琰墨寒冷戾的声音让时药身子一颤,她手指交缠着低头轻问:“小叔,为什么来这里?”
她不想来。
“你说呢?”
琰墨寒瞪了眼时药,恨不得弄死他。
这几年他回这里地方,哪次不是因为他时药,还有脸问?
“我说个......”
“先进去再说。”
时药最后一个“屁”字没来得及说就被夜墨寒截了胡,眼看着他已经抬腿朝里边走去,时药伸腿就是虚空一脚,结果......
特么的,腿好疼!
昨天晚上跪了那么久,屁.股还被踹了好几脚,再加上刚才打架闪了下,她不是重生来享福的,是来受罪的吧?
主宅里,李静坐在沙发上,手中摆弄着一串佛珠。
见夜墨寒进来,慢慢拿起咖啡品了口,才道:“墨寒,你从部队出来怎么也不回家看看?这家不想要了?”
夜墨寒没回话,走到李静对面坐下:“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李静脸色暗下来,瞪了眼时药,“你先去院子里转转。”
时药哦了声,却不想,刚一回头,手腕被拉住:“时药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听的?”
李静脸色不太好,却也压制着:“好,反正这事跟他也有关。”
时药挑眉,跟她有关?
那铁定就不是好事了。
果然。
李静从一旁拿过几张纸,递给夜墨寒:“这是时药上学期的成绩单。”
夜墨寒扫了一眼,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时药不知道原主的成绩如何,惦着脚也瞅了瞅,结果这一看。
我勒个擦!
全军覆没,光补考费就好几千,真牛逼。
想她时药在华都时,那可是学霸级的,从小到大,无论哪个方面,绝对都是牛逼哄哄的存在,果然,同名不同命。
“我看时药这成绩也毕不了业,所以我想送他出国,镀个金回来,也好不拖累你。地方我都选好了,就去......”
“不用!”
夜墨寒打断李静的话,“他又不笨,怎么可能学不会,肯定是课程安排有问题。”
时药偷偷对夜墨寒竖起大拇指,真特么牛,你啊最好能牛到把学校的课程全换成学生喜欢的,还不用考试。
不过夜墨寒是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墨寒,你不能这么溺爱他。他年纪这么小,就不好好学习,昨天还调-戏女同学,如果再在锦川待下去,不得把天捅个窟窿?你这不是爱他,是害他!”
李静没想到自己儿子放养时药三年,这节骨眼上倒护上了。
“我是爱他还是害他还轮不到别人来说,就算他把天捅个窟窿,我也能给他补上。总之,他就在这里呆着,哪都不许去,还有,您以后少跟韩家来往,我的事也不用您操心。”
说完,夜墨寒直接拉着时药就往外走。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私底下跟韩家做了什么,连给他下药这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但他极少回家,懒得管这些破事,可这并不代表家里能左右他的人生。
婚姻是神圣的,一旦认准一个人,必定就是一辈子。
“墨寒,你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李静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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