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恨得牙氧,之前不还说不用吗,脸打的不疼?
但为了探听消息,她还是拿着药走近:“上,您为我受的伤,我肯定得给你上,不过在这还是回床上?趴着还是坐着?”
“这么有经验?”夜墨寒回头去看时药。
时药自恋的短发一甩:“经常给人上,技术你放心。”
经常给人上?
这话怎么听的那么......别扭,不自主的,夜墨寒脑中出现了一幅画面,时药被人压在身下,给人上,而且还是男人。
倏地皱了皱眉,夜墨寒嗯了声,很配合的趴到了书房一角的塌上。
有些事情真的要确认一下才行了!
时药仔细看了看,烫伤不算太严重,如果当场就处理的话,抹上药很快就会好,但现在就稍微麻烦一点,或许还会留疤。
不过夜墨寒应该不在意,毕竟后背上旧疤不少,而时药看着那些疤痕,竟莫名的心中一动。
真特么有男人味。
洗了洗手,时药熟练的替夜墨寒清洗、消毒,上药,动作娴熟又专业。
“小叔,这几天您就忍忍,药不能总上,伤身。不过也就几天,很快就好了。唉?小叔,您这里是不是受过伤,最近总会腰疼吗?”
时药抹完药后,下意识的在他腰附近按了下。
不是疤痕,而是内在的伤,虽然很精壮,应该是那种旧疾未好,又添新伤落下的病根。
“你怎么知道?”
身份缘故,夜墨寒腰上受过很多伤,而最重的一次是三年前的那场恶斗。
只是治好后,已经很多年没犯了,最近却隐隐要发作。
“我学医的啊,当然能摸出来,那这里疼吗?”
时药换了个部位按了下。
“你学的不是兽医?”
时药手指僵了下,嘿嘿一笑:“人不也是从兽进化来的吗,构造都是一样,一样的,这到底疼不疼?”
“不疼!”
“那这里呢?”
“不疼!”
“咦!”时药皱了皱眉,又换了好几个地方,“不应该啊,你这里明明就有旧伤,现在岁数大了,早应该显出来了,难道是哪里有问题?”
夜墨寒眸色一暗,皱眉问:“你说我岁数大?”
时药正要点头,可突然感觉到周围冷了好几度,连忙摇头:“没有啊,小叔您正是男人的好时候,怎么会岁数大呢!
我就是看到您这里有个旧伤,骨头这块也有点不对,猜的,不过,你真的不疼?”
“不疼!”
夜墨寒气的咬牙。
时药眉头皱的更厉害。
不应该啊,在华都时,她的一双手可是有人悬赏十亿的,因为她可谓手到心到,就跟那核磁机似的。
可是,为什么不疼?
时药又把手往下走了走,到了他的尾椎骨:“那这里呢?”
夜墨寒没做声,额头出汗。
他确实不疼。
只是她的手一直在他后背游-走,一会摸,一会按,硬生生的给他弄出一种酥麻的感觉。
浑身就跟炸了一样,尤其是最后那一下,简直就像是放了一把火。
突然,心里躁的厉害。
“疼吗?”
时药又问了声,小手指一勾,又往下移了一点。
夜墨寒咽了咽口水,感受到身后手指的碰触,突然萌生出想要摸回来的冲动。
昨晚的一幕再一次闪现在脑海里,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
瞬而意识到自己想什么,夜墨寒皱眉,猛地抓住时药的手。
时药手一疼,被他忽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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