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而只要有丝毫的颤抖,这位大汉的脸上就会立马出现一条血淋淋的伤痕。
“对不起对不起大爷小的知错了知错了,要是我叛变了,他们一定会追杀我的,我错了我错了,我还有老婆孩子,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豆大的眼泪从这个粗糙汉子的脸上不住地下流,啪嗒啪嗒地砸在垫上了泥沙的车厢内。
眼泪是会欺骗人的东西,罪犯的眼泪最不值得同情,寒续见过许多人声泪俱下地向自己求情,而自己稍稍心软之后他们的子弹就射向自己的眉心,小时候白帝的考核里那个赤身裸体楚楚可怜实际上却策划着杀死自己的小女孩他也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相信如果给这个汉子机会,他和白琉衣都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所以仅仅只是这番求情,他丝毫不会为之所动。
冷冷地回头盯着隔绝网相拦的另一头,“我先留你狗命,因为还有用的上你的地方,但是这绝不代表你不用为此付出代价。”
“谢大爷!谢大爷,我知道悔改!我再也不敢了。”
而就在他们的汽车靠近隔绝网的时候,隔绝网外面的森林里,忽然响起了一辆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而这突如其来的轰鸣,将这片山野的寂静全然绞碎,也让两位亡命徒的眼睛深深地眯了起来。
这种轰鸣声寒续完全不会陌生,虽然他十分不懂汽车行业,可是最近见得多听得多,只是听发动机的轰鸣,便知道是专供军方使用的野马牌越野汽车。
果然来了。
白琉衣看了寒续一眼,寒续回看了她一眼,两人都读懂了彼此的意思,而两人的意思又不谋而合。
寒续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回头对这位流着眼泪的大汉道:“配合我,不然,你知道就算你真的能躲在这些军人后面,我依然可以杀死你。”
“明白明白,我明白!”大汉连忙回应。
寒续的剑有如沿着轨道在运行般,毫无颤抖地笔直下滑,一剑割断了他身上的绳索。
在被剪开的隔绝网网口,白琉衣停下了汽车,将汽车的所有车窗统统闭紧,高级的茶色玻璃使得从外面看,无法看清楚车内的具体光景。
而对面的林子里,一辆辆军用汽车也从树林中显露出来,一共三辆军方越野,朝着他们行驶过来,二十秒钟之后,停在了隔绝网的对面。
军方越野油亮的颜色,在皎洁的月色下与葱郁的树林交然一体。
敢在边境如此公然行驶,军方的外衣的确便是最好的庇护,谁又会想到这些本来只是巡逻的军车内里,落载的就是联邦政府以死刑作为威慑的古毒兽角?
这帮人,才是真正的亡命徒。
两方相对而立。
这样的对立没持续多久,寒续望着最前面的一辆军方越野汽车,驾驶座的门突然打开,一位身穿联邦迷彩军装的联邦军人走下车。
黑皮军靴踩在松软的土地上,手上端着一柄联邦产的zd95式自动步枪,黑色的紧凑枪声靠在他的胸膛上,一双狭长如刀的眼睛打量着他们这辆汽车,冷声道:“为什么只有你们一辆车?还有两辆呢?”
军方越野车里的一位位军人纷纷下车,总共十一位军人,无一例外全都配备着自动步枪还有防弹背心,都是标准的边境战士的装备。
而其中身上有肩章的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长相方正充满正气,带着白手套,手中空无一物,唯有腰间别着一把精致的灰色“恶渊之狼”手枪。
他自然便是与千灵集团有密不可分的商业来往关系,也是为这边境走私生意的保驾护航,甚至亲自参与的——吴少校。
所有军人望着对面这辆孤零零的汽车,脸上,都写满了戒备二字。
这辆被军人们注视着的越野车里后备箱门突然钻出来一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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