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粉色文胸,她慌乱地把衣服抓拢。
“不谢!”军官红着脸,脱下自己的外套穿在她的身上。
她还没来得及抗拒,就被他抱了起来:“你脚崴了!”
她只好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任他把自己抱上飞机,全程羞红了脸没敢看他,完全没有记下他的长相,只知道他长得很帅。
回到家后,她打开手掌,手心里拽着的是个一寸多宽的银吊坠,居然是能开合的。
她打开吊坠,里面是那位军官和一位中年女性的合照,大概是他的母亲吧。
她取出照片,背面刚劲有力地写着:与母亲合影,儿丁永强。
他叫丁永强?
军人身上是不能佩戴任何饰品的,而他却把这小照片贴身戴在身上,可见这照片对他非常重要。
回到部队,机上的人都下了飞机。
“丁永强!”团长皱起眉看着他。
“团长,您怎么了?”丁永强小跑过去。
“你看看你,作为一名军人,应该时刻注意形象才是。”团长盯着他敞开的领口训道。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领口,笑了:“团长,搜救那女孩儿的时候累了热了,我就”
就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还没说出口,丁永强突然感觉不对劲儿贴身戴的银吊坠什么时候不见了?
“怎么了?”团长发现他脸色微变。
“没有,团长,没什么!”他立即镇定地掩饰道。
团长走后,一个新兵凑了过来:“营长,你怎么了?脸色不好看呀。”
“没什么。”丁永强黑着脸转身走了。
慕家别墅里。
尤佩铃推开慕子念的房门走进去。
“哎呀,子念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绑架你的人抓住了吗?”尤佩铃满脸堆笑地坐到床边。
慕子念把银吊坠塞进枕头下,抬起头冷冷地盯着她看。
她记得一年前被救回来时,听到尤佩铃这句话特别感动,觉得自己比白雪公主幸运,有个年轻的好后妈。
但今非昔比,慕子念淡淡地说:“铃姨,我累了,想睡一睡。”
说完就紧盯着尤佩铃,被她杀死过一次,慕子念再也不会对尤佩铃不加防备了。
“额,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晚饭想吃点儿什么?我让张妈为你做。”尤佩铃掩饰住内心的尴尬说。
“不用了,谢谢铃姨!”
“好,那我先出去了,我还得去为你爸疏通关系去。”
看着尤佩铃扭着水蛇般的细腰出去,慕子念再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疏通什么关系?那样的案子需要的不是疏通关系,而是寻找证据c提交证据去证明爸爸的清白!
她再也不会把尤佩铃当作好人了,更不会又傻又天真地任由她一个人掌管爸爸的公司。
她要沉住气,在没有找到证据救爸爸出来之前,还不能暴露自己。
更不能过早地揭穿尤佩铃和凌英杰的丑陋面目,她还得继续假装毫不知情。
律师说,涉及十几个亿的大案,一年两年都还判不下来。
并且带来爸爸的话,要她努力把大学读完,千万不能因为任何事而荒废了学业。
“爸爸,我会的,我一定会坚持到大学毕业!”她咬着唇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半夜,她悄悄地出了房门。
溜进了爸爸卧室隔壁的一间衣帽间,这是妈妈生前用的,里面有一扇门和爸爸卧室相通。
妈妈走后,爸爸伤心欲绝不允许任何人用这衣帽间,在他的卧室里,用一幅落地的国画掩盖住了那道门。
过了几年,爸爸娶回了这个只比她大五岁的尤佩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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