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自己去处理。
“爷爷。”康虞雅有几分难舍,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是要来临,也做好的一切的应对方式,但是此时也是忍不住眼泪下滑。
“聚散总有时,不要伤感,人生在世,经历之事千千万,唯求心中无憾。做人做事一定要无愧于心,对的起这天这地,年轻人,你们去吧。”
“爷爷,我”季见龙此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只是心中难舍之情不知该如何去表达。
“我知道你们的心意,记住我的话。”宋子夫说着便走进房间,留有三人一脸不舍与无助,空有伤感之情满面。
“我已经把出去之法告诉了小雅。你们现在便离去吧,你父亲上次离开我这所留的信件我放在桌上,想就拿去,只是你们出去之后得处处小心。”屋内传来了宋子夫的声音。
“多谢爷爷!”
宋子夫说完之后便不再答话,三人见如此,也只得起身离去。毕竟人生之别终究是要发生,虽有无奈,却也是不得不为之。何况三人出岛也是有目的,心中有千万的不舍,但是此时也并没有太多的犹豫。
三人随之告别了这位老者,这位为他们解毒疗伤,为他们指点迷津,为他们引导功法的长辈宋子夫。
从树屋的四合院下去,康虞雅按照宋子夫的指示,一路向北。有了指引便就没有什么阻拦,不出一个时辰就走出了迷林。
出得迷林,所处之地是海天城北部所辖之山地。山中人烟稀少,一行三人倒是也并没有过多地引起他人的注意。加之此时三人易容成行路商人,因此在这一路之上,虽行走在海天城海天帮的地盘,也并无海天帮之人前来盘查询问。
走在宽敞的行商山道之上,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只见一行人骑乘从后面追赶而来。
“该不会是追杀我们的吧,海天帮之人也太执着了。”三人连忙闪身让开,季见龙心中担忧不已。
“叔父,你说我们这次到底是图什么,跑了这么远,结果是毫无收获,真想不到啊,鲛人居然能有如此能耐,我们以后还是少惹他们的好。这次遇见的那个白衣男子,我们可得寻一个好的应对之策,下次可不能让他跑了。”一年轻大汉男子说话间和季见龙擦身而过,虽然他们言语刻意压低,但是季见龙灵力飞涨,也能隐约听见。
“总之,只要鲛人不出海来我乾定作乱就好,你也看见了,鲛人是何等的实力,那笛声便是我们所有人都不能承受的。水中我们奈何他们不得,但是岸上他们必定也是不如我们。虽说我们此次没有抓住那个白衣男子,但是我相信老穆他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等回去之后再说吧,哎,我年纪打理,也不知还能再来几回了。”年轻大汉身后一老者说话间也是疾驰而来,言语之中有些落寞与孤寂,所言之语也甚是轻微,似乎是觉得眼前的三人并不会听见。
此时季见龙才看得明白,眼前之人似乎是有些似曾相识,刚刚说话的老者似乎是什么大漠梁门之人,只是自己从未听闻过。最让人觉得怪异的是他们这二人所骑的乃是一种小马,身材并不搞大,是隐雾岛所没有见过的品种,但是速度却是快的出奇。
老者经过季见龙之时,不自觉地对季见龙打量了一番,随即小马快步离去。
看着二人远远离去,季见龙才缓过气。
三人刚从山道旁走向山道之中,准备继续前行,身后的马蹄声又应声而来,三人只得再次退开避让。
回头望去,只见身后一行七八人朝着季见龙而来,他们几人在快要近到季见龙身旁之时都放慢了脚步。
季见龙暗叫不好,但是却也是毫无办法,这一行人看起来都是功法不凡之人。
几人放慢了脚步,坐在高大的威猛的枣红马匹之上,缓慢地走来,仔细打量着三人,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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