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道。
看着那艘官军的大船慢慢离去,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湖禁渡湖,可不是开玩笑的,乘船之人入狱,开船之人杀头。
“真是时运不济,湖中遇见大雾已经是十分不幸。想不到还能遇见古月水军,还不让我们靠岸,这要是湖水翻滚起来,我等身家性命尽数不保。”船上传来船老大咒骂之声。
“大家按照我说的做,现在还是我说了算,除非你们几个不要命了。”船老大随即吩咐众船夫转向东北方向,并让人来灭掉船上所有灯光,隐匿船只的身影,继续在黑暗湖中前行。
“我们这是要去往何处,官军不让我们靠岸,仍旧要我们继续在这黑暗的大雾之中前行,也不知船老大有何应对的办法。”季见龙看着张之祥,见他没有一丝的惊慌之色,似乎是猜想这张之详对这情形有所了解。
“船老大也算是黑白通吃的,这点小事还是难不住他的,我们静观其变吧。”张之详说着在季见龙身旁不远处躺了下来。
季见龙见状,也不再追问,只是时刻警惕,防范着古月湖之中的异样。
片刻之后,船身一晃,季见龙连忙起身,以为这古月湖之中有什么状况,丝毫不敢大意。
船上船夫的吆喝之声此时连连响起,众船客也惊坐起,一脸慌张之情。
季见龙才发觉这一晃之后,就此平静。船夫都应着吆喝声连忙下船,淌水把船缆合力拉向岸旁,把船头船尾的船缆都紧紧地绑在岸边的大树之上。
看着岸边的略显陡峭之地,久住海岛的季见龙心中明白,此处绝不是一处靠泊之处,只是一个临时的停歇地。
船老大一脸满足地躺在船头的船桅旁,神情释然,定是找到了一处安全之所。
“按照我们船的行程,此时怕是还到不了东岸。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到了属于古月剑派的地盘,现在所在的地方应当就是古月湖中的小岛绸山。”年轻人见季见龙有些不解,起身走到季见龙身旁为他解疑。
“哦,这绸山是个什么地方?想不到古月剑派是在湖中,而不是临湖。”
“不错,绸山属于古月的古月剑派,不受古月国的管辖。平常时日是禁止门人以外之人登岛的,如今这是非常时期,相信古月剑派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一来古月剑派在古月也算是名门大派,不会做出一些破格之事,二来这船老大也是位懂人情世故之人,也并没有把船靠在他们东边的渡口系泊之地,而是在此处的险地,没有对他们造成威胁,所以呢,我们是安全的,只待明日日出东升,雾气消散,我们就再行一两日就可到达东岸。”张之详见季见龙陷入了沉思,继续告知自己知晓的一切。
“多谢张兄弟你如实相告,不知兄弟你是如何对这些都了解如此清楚。”季见龙见张之详和自己年岁相仿,但是他看似一个久经世事之人,显然是比季见龙老道许多。
“我经常来往昌都与钟山之间,路过的多了,听得看得也多了,便也就知道的多了。船上呆的时日久了就浑身不舒服,我们还是下地去走走吧。”张之详微微一笑,朝船旁走去。
看着这绸山之上树木密布,没有一丝的亮光,烟雾笼罩下的绸山显得格外地静。
“在下伯父还需要照顾,张兄你先行去吧。”季见龙表示达自己的歉意,并没有和张之详一起下船。
张之详看了一眼季见龙身旁的葛天奇,一人飞身下船。
“你们下去之后,都安分一点,古月剑派想必大家也都早就听说了,还是不要惹出事端,我们可没有义务来保全你们。”船老大看着众人都争先恐后地要下船,也任由大家,只是稍作提醒一番。
“哎,还是下去避避吧,这船摇晃的厉害。”看着这湖中风势渐大,众人行贾商旅之属,都耐不住这船上的摇晃,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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