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没见过我?!
    那毁了我嗓子的人是谁?!
    但,之前跟我通电话和昨夜毁我嗓子的人,给我的感觉一样 , 是同一个人 , 而眼前的人,分明跟之前的人判若两人!
    我突然又不敢十分笃定,她们是不是同一人。
    “凉凉,我让人从渡城把白睇找来,就为了给你一个说法。”梁渊很严肃。
    我却因为他的话 , 再次怕了。
    白睇是从渡城赶来的?
    一夜时间,她回去过?
    我懵了,不知现在到底该怎样。
    如果 , 昨天弄我的人只是冒充白睇 , 我岂不是,失信于梁渊?!
    失信于梁渊 , 还诬陷梁太,我有十条命都不够玩儿这么刺激!
    梁渊的话 , 根本就是在警告我。
    我想辩解,想提问 , 说不出话。
    所以,我走到梁太身边,她身上没有香水 , 我却能感受 , 她给我的感觉 , 跟之前的人一样 , 完全一样。
    我开始确定是她 , 可是没有办法 , 她有不在场证据。
    她现在的眼神平静如水,看起来就差吃斋念佛了。
    拿起笔 , 我在纸上写下: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 但她身上的味道,跟弄哑我的人,完全一样!
    梁渊皱眉:“白睇,凉凉不会说谎。”
    “阿渊的意思,是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在说谎?”白睇心里素质极强,压根就无所畏惧我到底如何歇斯底里告状说弄哑我的人是她。
    “不是?”梁渊选择信我,追问了一句。
    我拿着笔就往白睇身上戳,又恨,又怨,还憋屈。
    可是我没能得逞 , 梁渊把我拉住了。
    我拼命往白睇那边扑,可是梁渊始终拉着我,我也只能发出绝望地“啊”声。
    “我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白睇看着梁渊 , “阿渊,你让我去拿白鹤堂一半的执掌权我都不愿,又怎么会有心思跟一个小丫头玩?!”
    她拿出白鹤堂来压梁渊。
    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梁渊要费尽心思毁了陆擎苍 , 而不是直接用白睇手中一半的执掌权把白鹤堂一分为二。
    是白睇不愿意。
    真是个,厉害的女人!
    我恨不得撕下她这张脸,看看下面最真实的面目。
    梁渊把我拉着,他哄我:“好了,白睇确实是一直待在渡城,我查过航班,没有她的信息!也查过,你受伤的时候 , 她确实人在渡城,既然是你认错了人,我让她先回去!”
    白睇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匆匆交锋后,走了。
    我无限绝望。
    梁渊说,这件事他一定会彻查到底,但是也让我稍安勿躁,好好养着。
    养着?
    我跟了他将近两年 , 养伤的时间几乎都快到三分之一了。
    尤其 , 在遇到陆擎苍之后,在梁太出现之后。
    我想离开,但我若是现在离开,是最不合适的时间。
    我完全不便 , 甚至没有了靠演戏赚钱的本事。
    一个哑巴,是连哑巴这角色都接不到的。
    之后梁渊时常去找李总的父亲 , 而我被他留在酒店 , 除了每天按时有人让我吃药吃饭之外 , 什么都做不了。
    那天我实在闷得快死了 , 在纸上写字,让护理阿姨带我出去透气。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很久没见的赵霖北。
    他穿着蓝色卫衣 , 看起来青春活力。
    原本也不想打招呼,可他先发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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