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都陷入沉默的时候,秦知县好像很犹豫,吞吞吐吐的样子引起了禹桀的好奇,“秦知县,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我们?”
此话一出,立刻吸引了浅川向秦知县看去。
“禹公子,巫女大人其实这有些事情,下官确实不知道该不该说,自个儿觉着吧和这案子没什么关系,但说了,好像就故意让人怀疑什么似的。如果着实无辜,那么下官说了,岂不是白白冤枉人家了。”
“话不是这样说的。”禹桀说,“既然你在犹豫,说明你已经有所怀疑。如果不说,那么你心里的怀疑会减少吗?只要这件案子一天不破,那么你时时刻刻便会想着,拖延下去,对你,对怀疑的人,都不好。如果你怀疑的人真的是凶手,你的犹豫反而放过了他,如果他不是,经过查证之后确认,不也是从此可以放心了吗?”
“我也认为,禹公子说的有道理,与其放任不管,那么善恶都会造成恶果。不如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浅川用一种很新奇的目光打量了禹桀一遍,反倒是支持了禹桀所说的观点。
“好吧”秦知县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件事下官要是说了,还请两位暗中调查,切不可再伤及了他其实早在出事之前,这几年里,杜少爷几次跟下官提过,希望下官能够重新彻查当年他父母遇害的案子。”
“哦?莫非杜少爷”
“具体情况,下官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这件案子已经尘封多年,当年都没有任何线索的,不可能现在说重新彻查就重新彻查的,又没有新的线索,就算查也是白费力气。所以下官便拒绝了。可是自从第一次之后,这隔三差五的,就总能巧遇杜少爷,而且每一次杜少爷也都会暗示下官,希望下官重查当年旧案”
“杜少爷如此希望重查此案,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浅川问了一句。
“这下官可就不知道了,只是觉得”秦知县支支吾吾的回忆着杜少爷上一次和他提起重查旧案的请求时,“只是觉得,杜少爷好像特别愤怒,特别的恨。不过下官也问过他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新的线索,他却说没有。如此这般,下官也没办法重新翻查此案的。”
要是杜少爷掌握了新的线索,说不定还能够翻查此案。可是实在过去太久了,当年都没能找出线索的案子,更何况实在毫无新线索的情况下想要翻查,哪有那么容易啊。
“这么说,杜少爷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怀念他的父母,顾念此案始终没有查出真凶才会提出如此要求的了。”禹桀是这么说,但是他沉下眼睑思忖良久,一抬头,却看到浅川正在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看着他,他一愣。
“既然这样,不知秦知县为何还要怀疑杜少爷呢?”浅川不动声色的转过去问。
“一开始,下官也只是像禹公子所说的那样以为,这杜少爷是看案件始终没有结果,思念自己已故的父母,所以才会频频要求下官彻查。”秦知县是个老好人,在迪城做了很多年,他没什么背景,也不会讨好什么人,只是兢兢业业的做着原本自己该做的事情,他没有能力往上爬,也不敢往上爬。曾经那些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调动到各地,官职都超过了他,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任何怨言,只想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安安心心的到老“只是,后来下官回想起来,在当年的案子发生以后的几年里,杜少爷并没有执着于让找出真凶,可是,当他提出来的时候,即使下官向他确认了,他也否认了找到证据,可是下官依旧觉得他希望下官彻查是真,说没有发现什么是假。”
“怎么说?”
“禹公子,是这样的。这杜少爷生性内敛,加上当年发生了那样的案子之后,他便很少与人交流。直到他向下官提起,下官虽没有确切证据,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得到,他一直在暗示下官,当年他父母的命案和他叔父有关。”秦知县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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