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和张雨吃完,相约一起逛公园。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轻松松的逛过公园了。
漫无目的安安静静的漫步在林荫小道里,树梢还带着些湿。偶尔风莎莎轻吹的时候,水珠会或多或少的滴在身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红彤彤的荔枝挂满枝头,一串串饱满圆润,引人垂潋
远处的亭台水榭错落有致,弯弯曲曲的羊肠小径散落在草坪,在小树林,在湖边蜿蜒曲折。
这个公园,最著名最多的就是荔枝了。
三三两两的人群,或跑步,或锻炼,或打太极,或嬉笑打闹悠悠闲闲的散落在四周。
林夕仔仔细细的看着这片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轻轻的踩踏这片土地,模糊了眼睛。
今生与前世重叠,心中满是涟漓。这样的生活,真好!
紧了紧和张雨握着的手,似乎寻求存在的慰藉,她其实很害怕。
噩梦般的阴影甚重,她真的怕自己依然无力改变,那些东西深入骨髓,早已生根落定
性格里的软绵与懒散,还有透进骨子里的柔弱自制力,毕竟从小夹带,前后三十多年啊想改变哪能这么容易?
人呐,最难面对的就是自己了!
她怕,她怕啊
沿着小路直行,是一条长长的修整整齐的灌木丛路,浅中带蓝的天然石头砌成的路。
走着走着,不经意间,想到了些东西,脸色便沉了下来,又陷入到那片阴暗之中
“姐姐,你怎么了?昨天就想问你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张雨看着她另一只因为用力而手指骨关节泛白的手,很不放心。
经过一晚的沉淀,她其实已经平复些了。但还有些浑噩。现在与前世碰撞,她还有些慌乱。
对于过去,她自责而遗憾。软糯的性子,庸庸碌碌,不知所谓
“我恋爱了,姐姐。”林夕停住脚步,微微颔首。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
前世,她从来没有和她说过骆启源,即使后来分手了也没有。
她不记得当初为什么没告诉她,只依稀记得分手的那些天,张雨都不在。
熊菊说她也心情不好,于是她们俩买了酒,两个人就在公园随便找了个地方喝多了。
那是她第一次尝试酒这种东西。第一口的苦涩,真的苦到心底,喝完后全身红的发烫发烧。
后来她认识了很多酒肉做戏的朋友,酒量变的很好,她也养成了心情不好就喝的习惯。再到后来遇见陈谦,和他同居后除了陪客户应酬外,她戒了。
说戒就戒,干脆彻底!
唯一的一次破例烂醉就是那些欠款追赶上门而陈谦不管不顾她被逼进死角。
“哦?”张雨也停下脚步,回头凝视她。有点吃惊。
“我说我谈恋爱了。我会生病是因为前几天休息去看他,和他去海边过夜海风吹多了没休息好又胡思乱想”
林夕茫然的望了望四周,敛了眼,双手低垂着,娓娓道来,似乎也在细细回忆,眼中多了些复杂看不清的色彩。
张雨拉着如扯线娃娃般的她走到路边的休息长椅坐下,低声问。
“多久了?怎么认识的?他怎么你了,怎么见一面回来就这样了?”
“他想那个,我拒绝了,闹的有点不愉快。”
“还做了个梦,梦见我和他分手了而我不能自拨”
真真假假,林夕低着头,眨巴眼睛掩饰内心的慌乱。她需要一个人分担。
毕竟不一样了,行事作风,她往后再如何也做不到未经事前的模样的,她需要给自己的不同找些出处。
“所以你昨天那样奇怪?”张雨心中一万只羊尼马奔过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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