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运劲一鼓,身上道符红光陡现,鲜红血液瞬间从道符中喷涌而出,围成一个圆形血球将李陌行团团包住。
那团血雾撞在上血球上,四散落会地面;挡下血雾,那血球也马上“嗖”地收回到道符中。趁李陌行防御的间隙,棍又垫脚站到那碎石上。一时间,两人的距离拉近得不足两丈。
棍将佛印棍一头点地,严阵以待:“血符阵催动他人血液,如流水般绵柔,却少了刚猛之劲,以猛力扰动便可轻易化解;而如果你催动自己的血液,虽然可以刚猛无比,却不能离身太远用于远攻;果然跟我想得一样,血符阵也不过如此。”
被一语道破血符阵的弱点,李陌行深感棍果然如西门峰所说绝不简单,脸上终于没有了轻敌的狂傲。左手重新从地面抽出桃木剑,再催起内力,浑身道符红光闪烁,一团血液涌出,在身后凝成一团,蓄势待发。
棍再次原地腾起,嘴里默念真言:“吽!”身形连同佛印棍,带着旋转往李陌行轰刺而去。李陌行桃木剑一挥,地面腾起血幕,却被棍旋转着一穿而过;身后血球再次护住全身不留空隙。佛印棍刺到血球上,“嘭”的一声闷响,棍只觉得自己双臂微麻,仿佛击中一口千钧铜鼎,却见那血球仍是不动如山。
棍再念一声:“唵!”佛印棍疾速挥舞,以眼花缭乱的攻势从四面八方不断击在那血球上,越打越快;李陌行舞着桃木剑左挡右格,血球也每次恰到好处地挡下棍击,随着棍的攻势越流越快,守得密不透风。顷刻间,棍已轰出上百棍;李陌行看准棍攻势稍弱,右手一握,血球凝聚,马上化作一柄长剑,往棍胸口刺去。
棍双手分持,将佛印棍横于胸前,正面接下这一刺,借力腾空,重新站回碎石上。
李陌行笑到:“大师,没用的,你再攻多少次,也打不破这血球的。”
看着棍连番进攻都未建功,武林众人也无不心急;徐弘祖一直仔细观察,发现从头到尾,李陌行都站在原地,双脚不曾挪动过半分,即便棍拉近距离也不曾后退重新拉开距离,要说这血符阵有什么古怪,说不定跟他所站的位置有关。
徐弘祖低头冥思,忽然看见一旁被炸的支离破碎的黑衣人的尸体,猛然醒悟,对着棍大声喊道:“他的道法应该要接道符催动,从头到尾他没挪动过半步,他四周地下肯定预先埋藏着道符!”
听到有人一语道破玄机,李陌行大惊不已,然而电光火石间,棍已经领会徐弘祖的话:“也就是说,只要让你离开这个位置,血符阵就破了吧。刚刚只是牛刀小试,且看我能否打破你那血球。”
说着,棍嘴里念着真言“叭”,佛印棍猛力横扫,重重击在血球上,血球依旧未动。不给李陌行喘息之机,佛印棍连番猛轰,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李陌行感觉双脚竟然有丝丝滑动了。终于,棍怒吼一声,将李陌行连人带血球一起击出,腾空飞出三丈远。
血符阵被破,李陌行口中鲜血喷涌,身上的道符红光也黯淡下去,仰面躺在地上,喃喃问到:“你你这是什么武功?”
“自悟韦陀棍法!”
话语间,棍缓步向前,走到李陌行身旁:“李陌行,你今日行如此残暴行为,真是人神共愤,恐是到了地狱也不会得到饶恕。”
说着,棍正欲俯身拉起李陌行到村口交武林众人发落。忽觉一阵凌厉杀气从前方林中扑面而来,棍忙蹬地后退,双手横起佛印棍挡在胸前。只见林中猛然飞出一个黑影,棍还未及反应,那黑影已经飞至身前,双脚连踢,脚力沉如山压,将棍凌空踢出数丈方才翻转落地,嘴角微微渗出一丝血迹。
棍站定身形,定睛望去,只见来人如那些黑衣杀手般,全身穿着黑衣,只是头上戴着一张金色面具,辨认不出容貌。见到面具人,躺在地上的李陌行挣扎着起身拜倒在面具人身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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