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说的,当所有的“罪”聚集到了一起的时候,圣殿力的秘密就会解开,但仔细想想,这似乎不太现实,且不说还有两根天柱没有破碎,没有出现对应的“罪”,何况谁晓得其他的“罪”在哪里?是人是鬼?是敌是友?
天晓得
一定是胡说八道的,一定是的!
塔斯克丝这样对着自己说。
闭上眼睛,又是那个海面上的女孩,塔斯克丝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真的很困了。
今天布莱恩的一席话让塔斯克丝世界观都差点崩了,塔斯克丝原本根本不知道这些。飞到泠子萧睡觉的床铺(是的,旅馆的床铺也是在树上的。)用力晃了晃他。
“谁啊”极不情愿地睁开了一只眼睛,看着塔斯克丝金色的眸子,泠子萧醒了,头发没梳,乱得像树枝,就这样坐在床上听塔斯克丝竹筒倒豆子一样地把布莱恩说出的话重复了一遍。
“呼讲出来舒服多了。”
“额”
“我觉得那大叔就是在胡说诶,你说是不是?”
“不我在惊讶”泠子萧嘴角微微上扬“你原来一直连四少爷为什么让我们组队都不知道吗?”
“啊?那还不是因为”塔斯克丝不假思索地正要说什么,却惊恐地发现记忆里少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会有一个戒指和一对手镯?为什么会回到月影?为什么会和他们组队?
一丝恐惧在塔斯克丝心中蔓延,她在怀疑,怀疑自己的存在,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说好的“真实”呢?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啊!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去何方?
大脑突然一阵绞痛,塔斯克丝昏倒在泠子萧怀中,泠子萧抿了抿嘴唇,又轻轻地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了塔斯克丝瘦小的身躯上,从后面抱住了这个真实的灵魂,不远处树梢上坐着的樂恩璃听着风声,一滴雨水落下了。
那一瞬间,烈焰灼目的错觉;那一瞬间,有什么在燃烧,有什么在眼前灰飞烟灭,有什么从灰烬中涅槃而生。
塔斯克丝记得那火焰,却记不清;她记得那最后的一个眼神,却记不清;至于是什么从灰烬中涅槃,塔斯克丝记不得了。
我为什么要回来?
这是塔斯克丝在梦中声嘶力竭,对着虚空和自己呐喊的,可是无尽缥缈的色彩哪里会回复她?茫无边际的太虚之境,一如现实般,无有边际,无有残响。这个时候,塔斯克丝才深切地感受到了几分樂恩璃的痛苦,而在痛苦中挣扎,这本身就又是一种痛苦。
“她又怎么了?”天还未亮,帕拉丁却已经在喝茶了,看着抱着塔斯克丝前来的泠子萧,淡淡地道。
“谁知道呢可能是恩璃封存了她部分的记忆,结果现在出现矛盾了吧”
“啧——”帕拉丁放下了茶杯。
“我认识她。”
“啊?”
原来,十三年前从塔斯克丝三舅那里接过幼年塔斯克丝的人,近在眼前:
戈凯·帕拉丁
“您”泠子萧微微偏头蹙眉,对眼前这位长者用上了“您”的称呼。“您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对。”帕拉丁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平淡。
“那”
“不行。”都没等泠子萧问出口,帕拉丁就打断了她。
“为什么?”
“恕不奉告。”
太阳神教
“卢斯尔卿下,你的做法未免有些越矩了吧?”漆黑的大殿之中,一方高达十八米的宝座,背对着一个跪在地下,穿着红衣的人。
“回教皇冕下,卢斯尔不敢。”
“哦?”
宝座底盘转动,整个殿堂都被照亮了,一副凄白的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