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离看看门口又看看他,还没等她再说话那人就开口了。
“你不想找到那个山鬼,拿回自己的灵魂吗?你是想拿回灵魂入轮回,去做一个真正的人,还是就这样活在这个只有你一个人的梦里,这里的时间是凝固的,千年万年就这样独自活在梦里?”
将离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脚底使劲儿一跃就冲到了灶台边,一伸手拿起菜刀就支到了那个人脖子上“你是谁?我的梦里没有山鬼,你却知道它。你不是我梦里的人,你是谁?”
那个人往前了一步,就如同这一步就走出了层层浓雾,一张清晰又陌生的脸出现在了将离眼前。
“你是谁?”将离把刀逼进他的脖子。
“梦该醒了”
霎那间整间屋子在将离眼前扭曲c崩塌,所有的一切都分崩离析,桃花树c门前通往旷野的路,将离手上的刀也化作飞灰。
猛然睁开眼睛,将离看到了熟悉的屋顶,不是刚才家里的屋顶,是自己那座被封了门的院子中的家。
“你恢复的比我想象中快的多,我以为至少要10天,可你5天竟然就长出了新的手臂。”一个声音传来,正是将离在梦中听到的声音。她挣扎着想要做起来,可是浑身都没有力气,连动一下都很困难。
“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你问了我快要10遍了,先把血喝了我再告诉你。”那个声音走过来,端着一碗血。
将离很想拒绝,可是尖牙已经先她的意识长了出来,血还未送到跟前,她已经冲了过去。这种对血的渴望让将离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的手臂是新长出来的,还没有什么力气,端着碗还有些发抖,她一口咬住碗将满满的一大碗血一饮而尽。血一入口,将离不禁全身战栗,她的身体仿佛一棵久旱快要枯萎的花,而那碗血就是珍贵的甘霖,一点点滋润着她干涸的身体。她的血管再次充盈起来,皮肤也开始散发出光泽,头发也柔顺起来,新生长出来的胳膊有了力气。将离整个人焕发出的光彩不论是谁看到都会沉迷。
“你太美了”一直站在旁边的人开口说话。
将离抬起头,她的嘴角还沾着血迹,血的殷红印衬着雪白的皮肤,就算她是恶魔也会有人愿意将自己先给她享用。
“你是谁?”
“焦玉贵。”那人走进,将离后退。
“你是谁?”将离又问。
“平南县的衙差。”他说。
“我偷了酒的镇子”将离站起来指着窗外院子里大大小小的酒坛。
焦玉贵想起打更人的样子,怪不得他一直抓着那颗松果,这样美丽的脸普通人一辈子都很难见到,打更的见到了必定会害起相思病人们说的对,他确实是害了相思病。
“落月不好喝。”焦玉贵坐下,指着桌上一个酒坛说。
“太苦涩吗?”将离虽然放松了一些,但还是和焦玉贵保持着距离。
“苦涩不是苦涩,这是用死去的花酿的酒,是死酒,没有生机。”焦玉贵手指一弹,酒坛滴溜溜的滚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你是谁?”将离再问。
焦玉贵抬起头看着将离,猛然间他的眼睛变红,嘴里竟也长出了尖牙“我和你一样!”
空气中猛然间开始弥漫一股腥味,将离一惊马上起身想要从窗户出去,但是刚一侧身就被一把按住,那力道直接将床板压塌了。如果将离是个普通人此刻这个肩膀已经不保了。
“不用跑,我如果想要杀你,你活不到现在。”焦玉贵重新回到桌边也只是眨眼间。
将离看着他“你也是山鬼,为什么可以生活在人群里?”
“因为我比你活的长久,独自一个人的日子太难熬了”
难熬,这两个字将离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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