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君琊的目光从男子血肉模糊的脸上下移,片刻的恶寒后,君琊便利落地割下了男子身下的某处物事,男子痛得连惨叫尚未脱口,就生生晕了过去。君琊对那块落在一旁c鲜血淋漓的肉嗤之以鼻,道:“要不是你这儿玩意儿,怎么会生出这么多事端?这下好了,你日后若想作妖儿也作不起来了。”
君琊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切了一声后便又凌空而起,飞出凤华阁,去寻花离的身影。花离拉着这女子跑出凤华阁后,便径直跑出去了三条街,掠过之处卷起阵阵尘土,集市上的众人见状后纷纷一头雾水。——这后面也没什么仇家追杀啊,跑这么快做什么?这是疯了吗?
女子胆战心惊地回头瞥了眼,见身后根本没有什么人追上来,便轻声说道:“公子,后面后面没什么人追过来。”
闻言,花离骤然停了下来,猛地一回头,见身后果然没有一个凤华阁的黑衣打手,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花离蓦地一打眼瞥到了还搂着人家姑娘腰肢的右手,花离顿时像甩开烫手山芋一般松了手。花离一时间窘迫万分,舌头也不利索,支支吾吾道:“你你方才没什么事儿吧?”
花离扫了一眼人家姑娘高高肿起来的脸蛋,心一下揪了起来。女子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颊,宽慰他道:“公子不必担忧,这点儿小伤没什么大碍,这么多年来一直磕磕碰碰的,我都习惯了。”
女子一边注视着花离俊雅的容貌,一边自顾自地继续道:“民女贱名安兰,谢公子救命之恩!”之后,她双膝微屈,似是要给花离行个大礼,花离连忙,轻握她的胳膊,扶住了她道:“姑娘不必如此!”
君琊身法极快,疾步如风,恰巧赶来过来,眼前他们这一男一女当街推推搡搡的一幕便映入了眼帘。君琊的脸蓦地一黑,神色愈显阴郁,一步一步地冲他们走来,目光却从未从花离触在安兰手臂上的手离开。
花离见君琊款款而至,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君琊却面色不悦道:“男女授受不亲。”
闻言,花离连忙松开了安兰,这下,花离和安兰的脸上均是蓦地一红。花离将脸转向一边,问君琊道:“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君琊眉毛一挑,答道:“这点儿小事,怎么会难得了我?”
安兰又对着君琊行李,感激道:“多谢两位恩公搭救!小女子愿以身报恩,此生此世为您们做牛做马!”
花离问她道:“你家在何处?家里可还有什么人没有?”
安兰泫然而泣道:“小女子家在城东,家中父亲染上恶疾,不治而亡,家兄幼时便摔残了腿,连床都下不了。母亲含辛茹苦养育我们兄弟姐妹五个,无奈家里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弟弟妹妹还太过年幼,我这才去凤华阁做个杂役,想着赚些银子贴补家用。”
闻言,君琊掏出了几个金光闪闪的金元宝,递给安兰。安兰见状,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肯收,忙道:“两位恩公救我于危难之间,我又怎可再好意思收下您的银两?”
花离道:“安姑娘收下吧,回家后请个好郎中,给兄长医治好腿。以后切莫再去凤华阁那种地方做苦工。”
安兰感激得顿时泪如雨下,花离这下连拉都没拉住,就见她跪倒在花离和君琊的脚边,连连谢恩道:“二位公子的大恩大德,安兰此生都无以为报!”
之后,她不顾街上其他人的纷繁侧目,紧紧抓着花离的衣角,道:“公子,求您收了我吧!做妾,做丫头,做什么都行!只求您能收了我,我好用此生来报答您的恩情啊!”
花离一听就慌了,忙道:“安姑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安兰道:“有何使不得?难不成公子嫌弃安兰手脚粗笨?”
安兰小嘴一瞥,眼中泪光微涌,似是又要泪眼婆娑。
君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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