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嗯。”
小路两旁杂草疯长,即便是中间的鹅卵石里,也有不少顽强的杂草冒起来。
而庭院里的那个屋子,门两旁,纸张已经差不多烂光的窗户,就像是两只黑洞洞,凝望着他们的眼睛。
贺勇看着,后背莫名一毛。
而殷云扶已经朝着小屋子快步走过去了。
“吱嘎”一声。
屋子的门被打开。
殷云扶的脚步忽然一顿,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她这个动作让原本跟在她身后的贺勇心越发抽紧了,“怎么了?”
“不见了。”殷云扶声音沉沉。
从见面到现在,贺勇算是在她脸上看到的第一个称得上凝重的表情。
这让贺勇的心里更加毛了,“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包包?手机?还是别的什么?”
殷云扶凝着眉头,“棺材。”
贺勇:“……”
屋子里一片死寂。
几秒的时间,他才回过神, “是我想的那个棺材吗?”
殷云扶扭头看了贺勇一眼,抿紧了唇瓣,沉吟着道,“长方形,漆的黑漆,装死人用。”
以她从医生那里获得的常识,在现代这东西依旧叫棺材没错。
等了半天没等到贺勇的回答,她好地问:“你见过吗?”
贺勇深吸了一口气,“没有。”
话音刚落,他清晰的看到殷云扶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瞬间眼睫就垂了下去,眼眸黯淡了。
贺勇摸了摸后脑勺:“屋子里一看就没有棺材,要不我们去别处找找?”
殷云扶两条眉毛耷拉着,“他刚刚还在这。”
贺勇对小孩子从来都是不耐烦的,面对殷云扶就是莫名的高声不起来,一副好脾气,“但是现在不在了。”
“嗯。”殷云扶点了点头,但脚步就是不挪一下。
她没想到自己沉睡了几百年,一醒来官官就会不见了。
牛鼻子明明说会保管好她的官官的!
官官就是她的棺材。
也是她的本命灵器。
他们二人从她灵智初开,一直相伴了上千年。
官官叫她姐姐,她把官官当弟弟。
贺勇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或者我拆道观的时候,替你留心着?”
殷云扶眼眸微微撑大了,“你还要找死?”
贺勇:“……能不能不提这两个字?”他抬手撸了撸自己的头发,“而且……刚刚那个血光之灾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殷云扶皱着两条细细的眉毛,“哪有那么简单的。”
贺勇的心里“咯噔”一声,“那不算吗?”
殷云扶确定了官官不在这里了,也就迈着小步子闷闷地往外走出去了,一边走一边回答贺勇道,“你不知道自己拆的是谁的地方吗?”
贺勇皱了一记眉头,有些怀疑地看了殷云扶一眼,“你的?”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很。
这小姑娘对这个道观实在太熟悉了,出现的也太巧合。
殷云扶没回头,闷头往前走,“不是我的,是张玄静那个小气鬼的,你把他的道观都拆了,他还能让你那么轻松过关才叫怪呢。”
她说话的时候,不耽误走路。
七拐八拐的,又从道观里拐出来了。
贺勇跟在她身后头,皱眉思索。
张玄静这个名字好耳熟。
想了半天,一直到迈出道观观门的时候,他才记起,道观的第一任创始人的名字,好像就叫这个。
贺勇:“……”
他怎么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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