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舟停下脚步,转身冷冷地扫了蒋瑶一眼:“你究竟想怎么样?”
“哼,我想怎么样?”蒋瑶冷笑一声,满是讽刺,“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抱陆总抱那么紧想干什么?江小舟,倒贴也麻烦你去照照镜子!”四下没有别人,只有她们两个,蒋瑶完全抛弃虚伪的伪装,粗俗的本性暴露无遗。
她微抬下巴斜睨着江小舟:“你是不是一天不勾引男人就浑身不舒服啊?人陆总已经结婚了,我拜托你收敛着点儿,要点儿脸行不行?有妇之夫都勾引,你就这么缺男人?”
江小舟本不想理会,可某人却是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不依不饶,说的话还越来越不堪入耳,她是脾气好,但也不是任人随便欺负揉捏的软柿子。
尤其她现在怀着孕,那些污秽的话太不利于胎教,简直就是在污染她孩子的耳朵,或许是为母则强,江小舟深吸一口气,昂首阔步朝蒋瑶猛得凑近。
蒋瑶被她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冷凛气息振得一怔,竟还慌乱地后退了两步。
“呵,”江小舟嗤笑一声,“就这点儿胆子还敢在这乱咬人。”
蒋瑶定了定神,切了一声嘲讽道:“还真是小看你了,骂人都不带脏字,江小舟,别以为你过去做的那些龌龊事没有人知道,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妄图去爬陆总的床,真是笑话!”
江小舟听了冷冷发笑:“是你想爬爬不上去吧?吃不到葡萄的人都说葡萄是酸的。”
蒋瑶大怒:“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我警告你,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把你那些破事儿全抖出来闹得人尽皆知!”
江小舟顿了下,然后无所谓地耸耸肩:“有本事你就闹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爱玩儿火的人往往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引火自焚!”
“哈?”蒋瑶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她掏掏耳朵趾高气扬地说道:“威胁我?哼,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一道清冷压抑的声音突然传来,江小舟和蒋瑶同是全身一震。
谁都没有想到陆之廷会去而复返出现在这里。
江小舟手足无措地望着他,心里咚咚擂鼓暗叫糟糕,刚刚她那副样子肯定被陆之廷看到了,他会怎么看自己?
蒋瑶脸色唰的惨白:“陆,陆总,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说着又将矛头指向江小舟,“都是她……”
可陆之廷瞧都没瞧她一眼,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蒋瑶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紫,颜色杂乱地不忍直视,她张了张嘴不死心地还想继续解释,但触及到某人越来越冷凛的眼神吓得只好作罢,一扭头委屈巴拉地跑远。
“那个……”江小舟知道刚刚自己的行为很恶劣,想解释清楚但又觉得更像是在找借口,张了张嘴又作罢,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垂着脑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陆之廷看了她几秒,伴随着一阵清冽的风走到她面前,抬手搭在她的头顶揉了揉那柔软的头发,性感的声音里带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宠惯:“你做得很好!”
“啊?”江小舟愣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抬头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问:“你,你说什么?”
陆之廷勾了勾唇:“我说你做得很好。”
“可是……我刚才说得话……不好听。”江小舟一心以为自己做的不对,做错事还受到褒奖让她心里很没有底气,说话都吞吞吐吐,声音也越来越小。
陆之廷没有一丝犹豫,立刻说道:“只要不让自己受委屈,你做什么都是好的。”
他说只要不让自己受委屈,你做什么都是好的。
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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