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宪嫄被禁卫军看守着回到了凤栖阁,主人被下令禁闭,凤栖阁中自然再无人侍候,殿门一关,偌大的凤栖阁中漆黑一片,孤零零地只剩下王宪嫄一个人。
圈套,从一开始这就是为她所设的圈套,只是她没想到,那么多人想要扳倒她,殷兰,徐巧儿,也许还有更多,她,太大意了。
“皇后无德,即日禁闭于凤栖阁中,相关人等押解于廷尉司,听候发落。”
冷峻的声音还在她耳边环绕,王宪嫄却还是不敢相信,那个曾在她枕边温柔絮语的男人对她如此狠心,十几年的夫妻情分竟抵不过别人的只言片语,他就这么信不过她?
无力地跌落在地,回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王宪嫄的心像是被无数的巨石击打着一般疼痛。
“砰砰砰四叔砰砰砰四叔!”
庆云阁外,刘楚玉一面哭着,一面用力地敲着紧闭的大门喊着殿里面的人。
“四叔”
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刘铄堪堪着好外衣,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看到刘楚玉的一脸哭像他很是惊讶。
“玉儿?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在这儿,还哭了?”
刘铄双手扶着刘楚玉的瘦肩,见她哭得伤心,他不免也焦急了起来。
刘楚玉撇着嘴巴,看着刘铄,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止不住的流出眼泪。
“四叔,母后被关起来了,父皇发了好大的脾气,说谁也不准去看母后,四叔,我想去见母后,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
“你说,你母后被关起来了?”
“嗯。”
刘楚玉抽噎着点下了头。听到确切的答案,刘铄皱紧了眉头沉思了片刻,拉起刘楚玉的手,他不由分说地迈开了步子,却没走两步又停了下来。
退回了原地,他的清明终是压过了自己的冲动。
“德礼!”
刘铄厉声唤来自己的随侍,附在他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叫“吴官儿”的随侍便机灵地应喏道是,领了命便去办事了。
刘铄看着吴官儿消失的背影,他沉吟了半声。
“四叔?”
见刘铄久久未有动作,刘楚玉有些焦急,拉着刘铄的手,她仰着小小的脑袋看他,满脸的疑惑。
“你不带我去见母后吗?”
刘铄蹲下了身子,扶着刘楚玉瘦弱的肩膀与她平视。
“玉儿不是说你父皇生了好大的气吗,你父皇现在正在气头上,如果我们现在去看你母后,你父皇就会更生气,你父皇生气,遭殃的可就是你的母后,玉儿想让你的母后受苦吗?”
刘楚玉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想。”
她懦懦地说,抚上刘楚玉精巧的小脸,刘铄淡淡地笑了笑。
“玉儿真乖。”
“可是”
刘楚玉抽噎了起来。
“可是,我真的很想母后,很想知道母后有没有受委屈。”
听着刘楚玉的话,刘铄也苦涩了起来,拉起她的手,他安慰她道。
“那这样,四叔偷偷地帮玉儿去看看你母后,确保了你母后平安再回来告诉玉儿可好?”
刘楚玉仰头想了想,虽有犹豫,却还是点下了头。
“嗯。”
处理完一日之事,刘骏在一众宫人拥护下回到了殷兰的汀兰阁,还未进门,便察觉到殿阁中异常安静。顿在门外,他细想片刻后咧嘴浅笑出别样意味。
“你们就在外面候着吧,不用进来侍候了。”
他威严吩咐,众人随即屈膝应下。
“喏。”
安排好众人,刘骏才缓行着踏进了汀兰阁。
汀兰阁中的宫人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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