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天的日子里,我大抵是空闲得来,遣散小柔也出了房门,留得我一人关在屋子里打座运气。
本不过是被恶人强逼着磕了些响头,说来也犯不着会有什么身子吃不消的症状。
可自从那日从后空山遇险晕厥被救起之后,我回来了便是这段时间一直能够感觉到胸口隐隐作痛。
在天宫拜着仙神传授学艺时,我也是凑巧溜达听得有个什么仙人渡劫飞仙的说法。说是凡得修得上仙之骨,必是要经历些劫难变数,遭受五雷轰顶之刑,红莲烈火浴身之痛,才是方得修成正果。除了要得受得住这些酷刑之外,却是又有一大令人无可奈何之痛点,便是需得有很久很久积淀起来上成的法力才能推算出自身飞升历劫的对应时机。
可转念想想,我且不过算起来只是个在天宫绰绰有余待了几千年的小仙子罢了,连想被送入天族圣地,寻名师拜典的资质都不够,如何能来修仙渡劫一说。更是不会因为自己长久以来所盼望的期望,想想就能唾手可得。
许是那日前去魔界之边,所被煞气所伤?可依我的资质完全是看不出虚无缥缈笼罩的煞气一说,只是简简单单随便推敲一番而已。
我回了回思想,双手平摁在胸口前,长长吐了几口气。这会那种隐痛感已经退却了,它没有固定的根源,也预料不到何时会发作。我便是没有太过在意。
身子爽朗了大半,用仙法运气很快皮外伤便是好了去,我开了房门去寻到绣娘,找来了她们这几日为册封备好的服饰,拿到房里配着龙域炎着手开始准备最后一笔。
册封大典的当天,七皇子早在前一天晚上就被留宿到了宫里,为了今天的大典做好足够的准备。我也是同样,早早的被小柔叫醒,从衣架上取了匀得一尘不染的绛紫长袍让绣娘们一同装好,备进马车里,带上一小批人趁着天色微微放亮,便车轮滚滚的进了宫。
由于今日起得比平日里早了些,多少有些犯困。小柔同我一起坐在前轿里,我趁着赶路进宫路途中靠着车窗阖上双眸眯了一会。
忽而是被一阵急促的停留抖动震醒,我半梦半醒中惊得立马张开双眼,听到马夫似乎和外界在说着什么,我探着身子朝外撩起帘子,“怎么了?”
“小姐,这草民不知好歹竟敢挡住我们的去路。”马夫看上去面容厉色,像是被他面前的那人惹恼了。
天色这会微亮,仍是披着一层朦胧。
我张开眼,往前望了望,看见面前是个衣着朴实的果农。看上去,他像是摘了些新鲜果子要去市集上贩卖,而我们的车马正巧是与他撞了个正着,瓜果撒了一地。此番出门,遇见我们,委实是他运气不太好。
要说我们此番本就是受皇命,护送册封大典衣袍前去。不管是城里大大小小官员还是平民,见到马夫手着令牌都是要退避三舍,绕着弯子想方设法要避开的。
可不知这果农,是否从偏远的哪个小镇而来,没提前打听好近几日的局势,慌忙赶了个早,想着趁着着初春打头满园丰收赚个好价钱,不料却是冒犯了我们这支进宫的人马。
我挥手示意马夫退下,他止住了指责果农的话,拍拍手往马车后方撤了几步。
面前那果农看上去怯生生的,整个背佝偻着看上去有些老气,像是上了年纪日常劳作的人。他慌张的双膝跪地,赶忙捡着满地散去的瓜果。
既是老者,我好歹也是受过一番教养的仙人,我一改先前睡眼朦胧的样子,来了精神,帮他一同捡了捡地上的瓜果,便是又上前去递与他顺道是赔了个不是。
“小姐,分明是他前来挡道,这朱阙大街道上,天不亮就莫名出现个果农倒更是不为寻常。你又为何委屈给他赔不是。”马夫见我挤出一脸笑意扶着果农,倒是上前来多说了几句想着阻止我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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