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诗琴看着容山河跟奶奶的神色缓和许多,嚣张的气焰一下涨起来又骂:“都怪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坚持控告我儿子,他也不会被人在里面打成那样!这下你称心如意了?”
容许哪听的了这话?
登时就站在温阳前头,一双丹凤眼直直逼视萧诗琴,看得萧诗琴毛骨悚然,步步后退。
只听容许一字一句说:“跟我媳妇道歉!马上!”
萧诗琴被他骇人的眼神看得一愣,他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温阳这个小浪蹄子了?
她怎么不知道?
她是长辈,又怎么可能低声下气地跟一个晚辈道歉?
高高扬起脖子,怎么也不肯低头道歉。
温阳直接转身端起餐桌上的一杯酒,哗地一下全泼到萧诗琴身上:“以牙还牙扯平了。”
容许差点笑起来,这个媳妇还真是夫唱妇随,孺子可教也!
萧诗琴被酒一泼,当即就要炸了!
刚要伸手厮打温阳,却被容山河一把抱住制止说:“行了!你骂人也不对!妈还在呢,你这是干什么?”
不住地冲萧诗琴使眼色,她要再这么闹下去,老太太准连她一块赶出容家!
这可不是说笑的。
萧诗琴转身看了家里的老太太一眼,果然,她的脸上十分难看。
她知道自己理亏在先,而眼下救容飞最为要紧,这口气暂且忍了,以后再慢慢算!
“好!山河,我看在你头上,先算了。你得先救容飞,他腿脚断了,医生说他身体很虚弱,不适合现在做手术,又怕耽误下去,手术效果不佳,你说该怎么办呢?
你没看到容飞那样...我都急死了!他真的看上去就跟要死了一样,惨白着一张脸,嘴唇发紫,心跳微弱...”
萧诗琴使出苦肉计。
温阳才不想听她说这些,当即就去扶奶奶起座,走回客厅。
安顿好奶奶,她和容许还有陈晨带着陈浩说要出去看电影。
萧诗琴一听,心底就跟烧开的水,怒得只差要沸腾了,好一个没心肝的小贱货!
她朝容山河使眼色,让他不准他们出去,帮着都想想救容飞的办法。
“你们别去看电影了,容飞伤成那样,你们帮着想想办法,一会跟我去医院看看他。”
“爸爸您大人大量,你去看就行了,我被他打得住院,要我去看他做不到!”
温阳本来对容飞这个人就没什么同情,现在去看他?做梦!
昨晚他们才去病房看过他,反正应该死不了。
有什么好看的?等他死的那一天,再好好去看他一眼。
现在,没空!
“好,你不去可以,容许得跟我一起去。陈晨你也去,你不是认识医院的医生?请他想想办法,得先把容飞的身手术做了。”
奶奶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也不再多问,只当没听见。
实际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容飞的病情,手脚断了那不就是残废了?
真是可怜....以后哪家姑娘肯嫁给他?
“爸,我休假是来看媳妇和奶奶的,我不去。”
“那个伯父,我店里有事,我得回去处理,抱歉,不能陪您去。”
陈晨也趁机推脱。
开什么国际玩笑?昨晚他们才去把人打一顿,今天再去看他,他还要脸皮呢。
要是他醒过来,又得一顿掰扯,他可受不了。
“....”容山河无语。
怎么现在一个个都不听他的话?
“你们一个个要造反?我的话就是命令,不是跟你们商量,温阳不去我理解,你们两得跟我去一趟!他好歹是你们的兄弟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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