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歌拒绝得很直接。皇上体虚这种事冷易空竟然张口就和他说,简直居心不良。
冷易空笑了笑,有些无奈,“这说来也是不巧,半月前落翎公子便离开了,本王也寻不到他。”
叶倾歌回以一浅笑,再一次不怕死的拒绝,“在下会治得不过是些风寒,这实属难担。”
冷易空看向叶倾歌,眼里的神色很浅淡,但眼底却有一丝愠怒,“七公子虽然是顾家的人,但本王若没猜错,想必也是不敢回顾家的吧?”
叶倾歌看着桌上的茶,神色浅然,并不说话。
“如今皇上身体虚弱,七公子若能治好皇上,这顾家自然也就不在话下。”
叶倾歌垂眸思虑一番,才又抬头看向冷易空,眉头微蹙,“不瞒王爷,这治好好说,这治不好我这辛苦经营起来的也就毁于一旦了。”
冷易空侧头看向远处已经露出尖尖脚的荷叶,想必再过两三个月这里就会荷花开遍了,心情颇为愉悦。
“这就得看七公子的本事了。”
叶倾歌也侧头看过去,神色有一刻的沉重,对冷易空的目的已经很明了。心底却还是很诧异。
当初,病入膏肓的王爷如今竟也要谋取皇位,恐怖的这位王爷竟就这么毫不遮掩的拉拢她,看来这皇帝已经不是体虚这么简单的事了。
“既如此,在下自是要为自己谋一条活路的。”
冷易空侧头,看着叶倾歌的眼里多少了几丝赏识之色,“五日后本王派人来接七公子,七公子可得准备妥当。”
待冷易空走后,红伊这才上前一步为叶倾歌又斟了一杯茶,“这二王爷是想篡”
叶倾歌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才又坦然的到,“如今的世道,变幻无穷。”
“那小姐打算如何?”红伊有些忧虑,这朝堂上的事非,卷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
叶倾歌浅笑,“二王爷都找上门来了,我若不答应他就会先把我处决了。”
“那我们就帮着他?小姐日后可是要嫁予瑞王的,这二王爷私下与瑞王又十分不和,若是他得了势,岂不麻烦?”
叶倾歌看向红伊,有些无奈,“红伊姐你今日怎这般糊涂。”
红伊噤声,叶倾歌这才解释,“二王爷如今明目张胆的来找我,说出皇帝体虚这种密事,要么他心里没计谋,蛰伏多年还是一个蠢的。可是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长大的人心里怎么又没城府?”
“他今日来,明面上是想请我为皇帝医治,可实际不过是想让我明白,这京都现在已经基本在他手里,若是识相,就学学乌龟,把手里的生意放一放,好好听他的话。”
“可红伊你仔细想一想,这京都就那么容易让他得手,当今龙椅上的人就真的这么愚昧,放由二王爷从他手里一点一点的拿走龙椅也不知晓?”
红伊顿时睁大了眼,看向叶倾歌,“这二王爷难不成是想让公子去当替罪羊?”
叶倾歌看向红伊,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这么说不准确。”
“合叶顾家,可谓天启经济的命脉,掌管的营生众多,就连宫中的锦缎衣裳也由顾家提供。宫中两位掌权人同时出事,这替罪羊必定要足够有分量。顾家有了钱,想要权。这样的理由并不过分。可还是深究不到顾家。也没必要这样做。”
“可如果此时我应二王爷之请进宫把皇帝医好,二王爷本身的嫌疑在外人眼里就会少上许多,还能博得一个好名声,顾家也相安无事。可是,如果我给的药中,有解药,又有毒药了?”
红伊的震惊明显又大了几分。叶倾歌喝了口茶,又继续道,“日后,皇帝病倒,二王爷上位,毒药的事才告发,顾家谋害天子。一切都顺其自然而又了然于心的发生着,你说,这二王爷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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