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树下,是舞剑的少年郎,那身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青衣素袍,卷起落花飞舞。
真是美极。
“哥哥好棒。”
小少年坐在石椅上,裹着披风,露出一双大眼睛。无情说,虽入了春可还是马虎不得,他体虚,出门要添衣。
无情的手抬到炉子上方,炉火烧的极旺,将酒温上,这才看向舞剑的少年。
无情嘴角挂着清浅的笑:“少年郎,当如是。”
“酒来。”
温热的酒坛破风而来,少年白净的手稳当的接住酒坛。
酒香蔓延,仰头而尽。剑锋一转,潇洒肆意。
楚思华道:“好酒!”
无情道:“好剑!”
“臭小子,又偷老子的酒吃!”隔了老远都能听到楚莫浔的嘶吼。
“哈哈!”楚思华将酒坛丢给黑脸的楚莫浔。
是个空坛,甩手丢掉,抽了剑,飞身向着少年郎而去。
兵器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这场面楚慕梨与无情已是见怪不怪,这对父子,安生不得。
那边打的火热,这处却是一派和谐。
梨花酿好香:“无情叔叔慕梨可以喝一杯吗?”
无情叔叔
这孩子,跟他哥哥学坏了。
面色不该,将温好的酒到了浅薄一杯:“只此一杯。”
慕梨含笑,脸颊的梨涡醉人:“好。”
还是个孩子啊,比他哥哥省心多了。
长剑齐齐飞了出去,见状以拳相博。
“多大年纪了还和我这个孩子相争,丢人!”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我呸!”
“嘿,臭小子!”
“嘿,老小子!”
这对父子啊,一刻也消停不得。
终于,在两拳相撞之下罢了手。
无情倒了酒:“可分出胜负?”
“我输了。”
少年郎飞身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石椅上,身上还带着酒香。
“知道就好。”
楚莫浔闻言,负手而来。
“慕梨你最为乖巧,可莫要学哥哥这等泼皮无赖。”
“是呀慕梨,以后年纪大了,可莫学爹这等老混子。”
“是”
到底该听谁的?慕梨茫然。
“这大小两个都不靠谱,慕梨还是多读书,方能成器。”
“是。”
爹与哥哥都听无情的,他也听无情的。
“师兄,师兄。”少女一蹦一跳的小跑到楚思华身旁,抱住他的胳膊:“'师兄回来这么久都不去看轻羽,真是无情。”
他回来不过半月,早前听闻轻羽与三师兄下山了多则两月少则一月,便也没多想其他。
不过她怎生回来这般快。
“我”楚思华费了好大的力气挣开轻羽的手:“小师妹啊,男女授受不亲。”
说着又给楚莫浔打眼色。
轻羽撒娇,本就娇俏的女孩更是惹人怜爱:“师兄。”
都是桃花债啊,他楚思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这小师妹缠他。是应了那句好郎怕女缠么?
楚莫浔不言语,他家的小子,打小就招小姑娘喜欢,如今长大了还是这般爱惹桃花。
“慕梨啊你不是要看书么,哥哥陪你啊。”
“哥哥你识字吗?”
楚思华:他是被弟弟嫌弃了吗?
打小他就没好好读过几本圣贤书。
他向来不喜读书。
九岁时与一众师兄弟在学堂念书,有一次先生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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