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去了于凯的家里,见到了他的副政委父亲还有副主任母亲,从头到尾都是规规矩矩,端庄大方的,果不其然得到了“老干部”家长们的青睐,觉得她懂事乖巧。
可是于凯的母亲却稍微有一点别扭,总觉得这样端庄的女孩子少了一些年轻活泼的天性,可谁叫这是自己个儿亲儿子看上的?不管啥样儿的,她可都不挑拣。
司徒清则是满心觉得自己的“温柔端庄”赢得了未来公婆的心,自己也是满心欢喜,自从于凯家里回来以后就满心欢喜地给老家父母写了信,准备商量结婚的事儿了。
结了婚就用不着俩人挤着住在宿舍里,可以申请住在文工团的家属区里头,周末还能一块儿申请回到于凯家里去住,总归比挤在四人间里舒服着。
这事儿一经张罗,文工团里凡是跟司徒清走得近的都知晓了,大家心里也都好生羡慕,觉得她命好,运气好,找到了好男人,有了好归宿,用不着在文工团里,干着着吃青春饭的活儿。
反倒是328宿舍里的三个人,对于司徒清要嫁人的事儿心里头都别有一番心思。
杨红是羡慕,燕金桂是不解,万朝歌是自己发愁。
“周末我要去百货商场挑被子,要不你们也请假陪我一块儿去?”
杨红想着自己的帕子还没弄完,再不赶紧点儿,她可就赶不上婚礼前寄给她二姐了,“我就不去了吧,反正我也没啥眼光,挑了大红大绿的也让你笑话我。”
司徒清看了看沉迷压腿的燕金桂,摇了摇头,又转而看向了万朝歌。
“朝歌,你眼光一向好,要不要你来帮我瞧瞧啊,我平日里逛的商场可是没有你多的呀。”
万朝歌愁苦地叹了口气,换了一只手撑着下巴,“哎,我啊,愁啊。”
大家莫名其妙,互相看了看彼此,三脸懵圈。
“你愁啥呢?小许又不理你了?自打你上次回来就跟吃了□□似的,一天叹气好几百次。”
万朝歌又深深叹了一口气,把脸埋在了臂弯里。
“哎,金桂,她是不是上周末去了一回道具组,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她今天算好了,昨天还请了半天病假,在床上叹了半天的气。”燕金桂都没直眼瞧上万朝歌一回,兀自联系着自己的基本功。
“这是让黑山老妖吸了元神了啊?这么颓丧的,保不齐又是小许同志拒绝她了吧?”
一听到小许同志,万朝歌“噌”地起身,看了看周遭,“不许提他,烦心!”
这回别说是司徒清和燕金桂了,就是杨红都吓了一大跳,万朝歌啥时候这么说过许立诚?328提到他,哪次万朝歌不是满脸幸福地嘟囔半天,夸上半天?
“朝歌姐,你是不是人傻了啊?你还是你吗?”
万朝歌哼唧了一声,又双手抱在胸前,整个人爬下去,把脸埋在胳膊里。
燕金桂摊开手耸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无辜的。
司徒清也不可思议地皱着眉毛摇摇头。
328的几位一时之间都不敢开口安慰,生怕这个节骨眼儿上安慰道马蹄子上去。
还是司徒清胆子大一点儿,主动打手势,意思几个人一起去把许立诚抓过来,问一问他,到底万朝歌是受了什么刺激,大家好对症下药。
杨红和燕金桂同她相视一笑,点头表示没问题。
结果,万朝歌心中的328好姐妹,手牵手离开了宿舍楼,往行政楼去了,万朝歌趴在桌子上全然不知,还在孤独寂寞地等待着几个室友来安慰自己。
可惜,她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安慰劝说,瞧瞧睁开眼睛,竟然发现三个家伙一个都不见了。
杨红的绣花布还放在床上,上头还扎着一枚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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