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当初无忧口中喊的师父是即墨轩,是她的父亲。玄华看着微丘时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离开。能与她相识,自己从来不后悔,只怪相识太晚,只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她。。。。。。
微丘时看着玄华离开的背影,“玄华为帝君上万年,他的执念千年才出现,很多事是注定的。”
即墨羽看着手中的“无情”。
方漪与烈寂现在才到昆仑山。
“以后不要在殿下面前提无忧。”烈寂将方漪放在地上。
“为什么?”方漪看着烈寂的眼睛,“烈寂,你告诉我,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对不对!”
“对!”
“为什么他可以是无相山高高在上的长孙殿下,而无忧在这里受那么多委屈!”方漪不解,“现在连在他面前提无忧都不行吗?”
“你以后或许会知道,不要再在殿下面前提无忧的,否则你以后会后悔的。”
烈寂说完这话便消失在了方漪面前。
即墨羽不知为何,又来到了无忧房间。
一声白衣,脸色苍白的玄华正在将画一张张的卷起来,放在一旁的一个小篮子里。
即墨羽走路没有半点声音,可是玄华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到来,玄华不知道为什么能感觉到,可是他喜欢这种感觉,玄华将最后一张画收了起来,“你来了,谢谢你救了我。”
“为什么要说谢谢,那是你若不靠近我,你受的伤不会这么严重的。”即墨羽看着那一个个卷起的画卷。
玄华见即墨羽的视线在这些画卷上,手中腾起一团火,火苗慢慢靠近画。
火苗就要扑到画卷上时,即墨羽的手伸了出去,握住了玄华的手腕,“为什么要烧掉。”
即墨羽见玄华的手冒起来白烟才反应过来,连忙放开即墨羽的手,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烧掉。”
玄华呆呆的看着即墨羽方才握过的地方,另一只手握了下去,将即墨羽握的地方包围在手中,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碰自己。玄华想着嘴角微微勾了起来,若是微丘时在,定会嘲笑他像个呆子。
“玄华。”即墨羽见玄华似走神了一般,又叫了一声。
玄华这才抬起头了,冷清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但是玄华却决定异常的好听,呆呆的问道,“嗯?”
玄华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画,看了许久。这些画,每一副都是无忧,即墨羽再无可能成为无忧。但是玄华知道,不管是无忧还是无情,自己爱的就是眼前这个人。
“曾经我以为我所知道的无忧是所有的,现在才发现那不过只是你的一部分,我不会将一部分当成你,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你,不管是无忧还是无情,都是即墨羽!我想,这也是你师父对你的心意,也是那些甘愿为你去死的人的心意。”
即墨羽看着纸卷燃烧的火光,想起了当初即墨轩让她发的誓,想起了无坷对她说的话,无忧山庄所有人在那天让她快走时说的话,他们跪下求她快离开。
“方漪是什么人。”两人肩并肩的走在梨花林中。
“方漪?”玄华猜想是因为烈寂的原因让她注意到了方漪,“蓬莱岛岛主的女儿,也是无忧的朋友,当初与烈寂都拜在玄尘子门下。”
玄华想起来,即墨羽来昆仑山后似乎只和自己还有微丘时来往比较频繁。玄华听见即墨羽问这个问题,想起了人间为自己孩子操心的父母。“你是在为烈寂担心吗?”
“烈寂是师。。。。。。。”即墨羽想起无忧曾是玄华的弟子,便看着玄华。
玄华只是笑着看即墨羽,表示并不在意,只要能与她在一起,什么身份都可以。但是玄华似乎知道了无相山为何会有这种规矩。
“烈寂是父亲的佩剑,修成剑灵有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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