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寸。”
“嗯。”
“反而是你,不累麽?能为自己减点压吗?能把自己的位置放低一点吗?身旁的人抬头望你也嫌颈酸。”
程遇木然地离开,他从小在家里没话语权,父母是威严的人,他跟姐姐年龄相隔十岁,家里一直当他小孩管。
到长大,家里在工作上为他安排铺路,他心里反感,而然不会反抗,他不敢跟现实对抗,要走得比别人快,别人顺。
因为只有好的事业,才能得到同辈的认同,到职位渐高,下属令他有高大上的满足,他享受这种优越感。
直到童立新的事,是对程遇信念的挑战,他为属下担当一切,为他们铺最平坦的路,原来他们要的不是这些,童立新甚至用死去推翻,程遇自责,迷惑,逃避。
所以在家人,上司和朋友的反对声下,程遇坚持调职讯市,一个小地方,希望可调节心态,摆脱枷锁,重新开始。
遇上徐娃,令他又再自我澎涨,他承认最初的吸引是源於一份保护欲,她孤苦伶仃,是他能最好发挥的对像,渐渐地他发觉徐娃也需要他,渴望他,他深信徐娃和他,是老天最巧妙的安排,最无缝的契合。
他不但重蹈覆辙,还变本加厉,卫正昌的事,是击破点,“最终你保护了谁,又伤害了谁。”“我阻止你,保护你,我哪错了?”“你要的时间比我多,我等你。”卫正昌的话,徐娃的话不继在耳内激荡,猛烈得像要冲出来。
去霖城的前一天,徐娃早早处理完工作,预备弄几道跟卫妈妈学的小菜展厨艺,把辅料和牛腱放锅中,她便去洗切其他食材,中途手机信息提示猛响,小熊她们正七嘴八舌在商量购票看演唱会,徐娃听过这香港歌星,但不熟悉,上网搜寻就听起来,臭到一阵焦肉味时,她才想起锅里的酱牛肉。
牛肉焦乾,硬得像石头,菜板上切了一半的土豆发黑,徐娃生闷气把食物全部倒掉,她擦洗烧焦发黑的锅底,擦不掉用锅铲又刮又凿,“哐铮”一声大响,钢锅落地,伴随小奶糖受惊的拍翼声。
徐娃气呼喘喘,不断拍打胸囗,伸长脖子顺气,她难受得用头磕桌面,最後她瘫伏在桌上,双手无力垂下
程遇提早下班到首饰店取手镯,未进家门就闻到一阵食物味道,
“买外卖了?”
徐娃正在抹地:“还未,想吃甚麽?我下单。”
程遇接过拖把:“看你,满头大汗的,回头等我来抹。”
“不用,差不多好了,你还未收拾行李呢。”
程遇捋开徐娃额发帮她印汗:“怎麽额角红了一片?”
“可能被汗淹的,洗把脸就好。”
饭後程遇收拾好行李,见徐娃端着手机在发呆,拿出手镯包装盒坐到她身边,
“手镯造好了,试试?”
徐娃梦游般应了声,看到眼前晃动的包装盒才醒过来,
“试试?”
徐娃展颜,伸出手,程遇把手镯套上,“铿锵”一声,二人心率终於对上。
徐娃举起手腕,一分一分转着手镯细看,
“看出花儿来吗?变对眼了。”程遇好笑,
“比花儿好看。”说完把脸迫近,对眼嘟嘴,“我对眼?嗯?”
程遇趁机偷个吻:“没,是我对眼看不清,你最美。”
徐娃娇笑,靠在程遇肩膀,再次拨摆手镯,
“娃娃”
“嗯?”
“霖城回来我们我们去登记好吗?”
徐娃脑子转不过来,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他,
程遇忑忐:“我打算回去跟家里说,你你愿不愿意?”
徐娃反应慢了一拍,凝眉喃喃:“登记?”
程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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