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军营正在搞什么“革命”,妈心里有点担心你,坐不住!”
刘修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自己每次在学堂背书稍微晚一点回家,母亲就是这样在门口等着自己,见到自己也会说出类似的话。
还是小时候好哇!
刘修现在住的房子是属于靖海卫的,按照他的级别,这也是一个小两进的院子。
这里平时就只有一个下人帮忙照看,晚上,下人就住在南房。今天随刘老太过来的人,也都被安排在了南房。离刘修住的北房正屋远远的,足有二十多米的距离。
母子俩,围坐在北房的桌前,促膝谈心!
“你最近怎么样?”母亲关切的问道。
刘修叹了一口气,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我最近挺好的,也没怎么训练,现在靖海卫因为舅舅的事情,搞得是人心惶惶。镇抚司衙门要调查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如果没有估计错误的话,我现在应该是整个靖海卫的头号嫌疑人。”
母亲很明显有些惊慌,表情很是复杂的问道:“严重吗?”
刘修摇了摇头,还是很轻松的回答道:“没什么大问题。我自从来到靖海卫,除了刚来的第一天,按照舅舅教的方法,和对方通过一次话,后来也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应该没人会怀疑到我。”
“那你舅舅交代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我现在也无能为力,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任由局势发展下去,以镇抚司的手段,我迟早要被他们给监视起来,到时候我就是想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儿啊!我最近也有想过这个事情,要不咱们不做算了!你舅舅这段时间在咱们家里,我也觉得他变了,变得有点太胆大妄为了,搞得我这心里都有点害怕。”刘老太说着说着,不禁低头,开始擦拭夺眶而出的眼泪。
刘老太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接着说道:“人年纪大了,就是这样,眼窝子浅,容易这样。我生了你们兄弟三个,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你还连个后都没有,要是你这出点什么事,咱们老刘家”
说着话,刘老太又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刘修着急的问道:“您刚才说舅舅变得胆大妄为,他想干什么呀?”
刘老太略微犹豫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我发现他在咱们家,每天半夜三更的时候,总会出去。有一天我听到他在后门,跟不知道是谁在那儿说话,好像是要纠集一帮人,把秋同根他们在登州城内的全家人都杀喽,说只有这样,才能逼得你不得不帮他们的忙,好让他重新做到这靖海卫指挥使的位置。”
“他是我弟弟,你是我儿子。如果他真走上了这条路,我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算了,你两个弟弟的仇咱们不报了。就当是我只生了你一个,咱们明天就回去,也不在这靖海卫帮他做什么内应,咱一家人好好的,过咱们的日子,我们谁也不惹,谁也不帮!”
“可我现在肯定走不了。就连今天我过来见您,还需要镇抚司衙门的特别批准。我看现在这个情形,他们是动了真格的。只要一天没有抓住舅舅,他们就一天不会把我们这些人放出去。”
“那怎么办呐?”
“您赶紧让舅舅走,给他点钱也成。他走之后,您去让父亲找一找戚元敬,不用说我做内应的事,就只说舅舅到了咱们家。这样的话,我在靖海卫还是登州卫,都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了。”
“万一他来找你呢?”
“他不会来找我,舅舅没这个胆子,他当初要是有这个胆子,他就会留在靖海卫,不会走!再者说了,现在的靖海卫,盘查得严的很,他就是想找,也未必有这个本事能找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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