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显金很享受这种感觉,就好像以前上学的时候,挨老师的骂一样,很有一种怀旧的感觉。想想过去的老师是多么的负责任,而学生再调皮看到老师也如老鼠见到猫。而现在,不提也罢。
王云燕给人一种不像是生活在新世纪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八十年代,那时候的教室刷白灰,水泥地面坑坑洼洼,墙上贴着名人名言,课桌办公桌脱漆掉色,老师对不听话的学生又凶又狠,抓到办公室去,唠唠叨叨的说教大半天,但最后还是要加以期许,加以鼓励。
又或者,这世上有一种叫做恋师的情感?是不是每一个青春期的少年都会喜欢上一个漂亮的女老师?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王云燕气极了,怒目扬眉,一脸的愤慨。
这个人真是没救了,人家说的嘴皮子都干了,他居然走神!
天哪!我今天魔化了不成?
根本就不应该去吃什么晚饭!
根本就不应该让他送回来!
根本就,不应该认识他!
懊恼之下,王云燕只想离这个可恶的家伙远远的,从刘显金手里抱过自己女儿,扭头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喂!怎么走那么快干嘛?”刘显金快步追上,谁知道不追还好,一追王云燕竟然跑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了,你以后别再来烦我了。”说完就钻进小巷,不见踪影。
刘显金只得怅然若失的回到昆山花园。
王云燕回到家已经是快十二点了,平时这时候一家人都已经睡了,不过今晚的意外显然多了一些。
王云燕一家三口租了个两室一厅房,一进家门她就听见卫生间里穿来一阵呕吐的声音。
她丈夫张志强正抱着马桶吐得稀里哗啦。
“这是怎么搞的?”王云燕问道。
“你晚上都跟谁吃饭啊?这么晚才回来。”张志强醉的不轻,这会儿直接坐在卫生间的地上,什么也顾不上了,坐在地上问自己老婆。
“有个学生家长,想找阳老师做个什么电子的东西,让我帮忙介绍一下,然后晚上一起吃个饭。”
“阳广丰?那小子这回又要捣鼓什么东西了?”
“你别管人家,人家好歹是件正经事,你怎么就喝成这样了?”
“唉,别提了,今天我们办公室来了个新领导,大家给他接风。谁知道这新来的家伙酒量超好,又好喝酒,领导敬酒谁敢不喝?我这算好的,有几个同事当场就喝倒了,抬回去的。”张志强仿佛说了件得意的事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领导顶多也就是个副理,至于让你们巴结成这样吗?”
“这你就不懂了,副经理怎么了?那也比我这副课长强啊!”说到这,张志强好似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
张志强今年三十六了,想当年也曾经风华正茂过,大学毕业的时候也是想着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
可惜后来,张志强的仕途就一直不顺,甚至成了一个无职无位的被排挤人员,干脆就进公司工作了。
这对于一个见识过当权者威风的官迷来说,内心的痛苦是无法言语的。
当心中抑郁无法排遣的时候,官迷同志选择了迷信,他认为这仕途就是他的命,所以,他和王云燕的结合也颇有戏剧色彩。
八年前,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却仍然孑然一身的张同志听说,如果能娶一个有旺夫相的女人,也许能在职场上有所突破。
于是,很有搞笑天份的张同志收集了一些未婚女同志的照片,然后跑去一个据说很灵验的庙里找了和尚看相。
那和尚也很有意思,先收了他三百块的香油钱,掐指一算后,挑了个女的照片给张志强。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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