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赵德秀一个眼神,身后的太监,立马奉上一张明黄细绢的圣旨,呈到皇上面前。
“皇兄!臣弟早就为你准备好了退位诏,皇兄身体不适,无暇治理天下,臣弟虽然不才,难担大任,但为我大宋江山,不敢丝毫懈怠,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上的脸色,顿时一阵惨白,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德秀。
“你……你这是在逼朕退位啊!朕乃天子,绝不会受你胁迫,你别妄想了,就算是死,朕也不会用印。没有朕的玉玺加印,你这便是矫诏!”
“哈哈……皇兄何出此言。”
赵德秀哈哈大笑。
“臣弟怎会逼皇兄,臣弟这么做,只是走个过程,给皇兄留点一国之君的颜面,既然皇兄不识时务,枉费臣弟的一片苦心,那便不劳烦皇兄了。”
说完,赵德秀一抬手,太监顿时将圣旨放在赵德秀的面前,并取出早就一并带过来的玉玺。
当着皇上的面,赵德秀拿起玉玺,对着拟好的退位诏,盖了下去。
落款处几个猩红的大字,触目惊心。
“赵德秀,你这逆贼,大逆不道,祸乱朝纲,谋反篡国,矫诏惑众,你这般逆天而行,必遭天谴,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朕……朕……”
皇上痛心疾首的怒喝,然而,诏已成,皇上身边,早已空无一人,没人能阻止赵德秀如此公然的忤逆之举。
“谋逆!哈哈……”
望着皇上的神情,赵德秀不屑的冷哼道。
“当年太祖本是传位太子一脉,天下皆知,这江山,本就是我的。是太宗弑兄夺位,抢走天下大权。说到底,你是逆臣,我才是太祖正统。现在我赵德秀,不过是拨乱反正,再定乾坤。”
“滕王……不……现在诏已下,该称陛下了!”
一旁的赵褆凑上来插话道。
“陛下不必多费口舌,这天下大势已定,就等陛下登基了。”
赵德秀点点头,随意扫了皇上一眼,不再多言,转身朝门外走去。太监和一众侍卫捧着诏和玉玺,匆忙跟上。
刚踏出门槛,赵德秀忽然回头,对赵褆道。
“皇兄志在天道,如今修行日久,怕是渐有所得。身位人子,不如助皇兄一臂之力,早日荣登天界吧。”
说完,赵德秀转身拂袖而去,留下赵褆目光怔怔的待在原地,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眼角露出残忍的杀意。
“褆儿……你……你要干什么……”
赵德秀的意思,皇上怎能不明白。竟然是让赵褆弑君杀父,清楚他登基的最后一块绊脚石。
望着赵褆脸上的狠意,以及提起的长剑,皇上一边惊恐的后退,一边道。
“褆儿……不要,你这是弑君杀父,天理不容,要是让天下人知道,你还如何立世。”
赵褆向前一步,面无表情。
“褆儿,你是朕的长子,朕的一切,都将会是你的,你为何还要助滕王阴谋叛乱。放过朕,你我父子一起整肃朝纲,还天下一个清明。”
“父子……”
赵褆疯狂地冷笑起来。
皇上本想用父子之情,劝赵褆回头,可不提还好,一提,赵褆的脸色,越发的狰狞。
“哈哈!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弑君杀父的罪名虽然滔天,但是对赵褆来说,如今早已没有了回头路,弑母杀妹,这些行径,早已经犯下,也就不怕再多弑君一条了。
“父皇!别怪我……要怪就怪滕王,是他逼儿臣,儿臣也是身不由己……”
赵褆缓缓地拔出长剑,剑光森然,慢慢地从皇上的胸口划过,皇上默默地闭上眼睛,绝望地垂下头去。
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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