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的姑娘的脸近在眼前,卷翘的长睫轻微颤动,若她睁开眸,他愿将自己的一切都呈上去,献给她。
他又闭上眼,吻势猛烈而随心所欲。
这时的鸿嘉已然喝了两大碗粥,一手托着腮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前的椅子里,对着在啃鹿腿的白虎念叨。
“老黑,你说他俩饿不饿?我都替他们饿难道这就叫有情饮水饱?但是他俩自起床好像连口水都没喝过呢!”
白虎啃到兴头上只瞥了他一眼,主人你怕是天底下话最多的男子了!
之后暮摇婳窝在他胸口轻声踹气,手中揪着他一块衣襟,面若桃花漂亮得摄人心魄。
席柏言觉得很满足,又矛盾地觉得心里空空的,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脸,“婳婳。”
暮摇婳当即挽起眉眼,笑意甜甜地应,“嗯!”
“那时我疯了似的将你关在别院,是我的错,是我强求。一切因我而起,你不必因为愧疚或是别的什么,改变你原来的主意。”
她知道他掠过的字眼是什么,无非是和他的断臂有关。
暮摇婳直起腰身,额头抵着他的,这样的姿势也让他们近距离对视,看清对方眼里的一切。
“我原先想,如果杀害我父皇和师父的事,都是你的主意,那我肯定要和你分开。但当时没有确定,是你的态度伤到了我,加之到了别院,你又是下软骨散又是下蛊,我真的有被气到伤到。”
父皇的死她只是怀疑由席柏言所为,后来师父跟着离去,她更为怀疑,他又下药
接二连三的打击下,她能保持理智才怪。
随后她在别院里哪都去不了,虽然还是怪席柏言囚禁她,但已然能够正常思考。
“所以你明白吗?哪怕我再怨再气,也是由于自己付出了感情,又认为被你糟蹋了。”
人在盛怒时,总会挑最刺人的话来说,称为“伤人伤己”也不为过。
席柏言明白了,她的歉意针对的是误会他是杀人凶手,对他下药c关她的事依然心存芥蒂。
他低低哑哑地道:“对不起。”
暮摇婳转了转明亮的眼眸,抱着他以撒娇的口吻道:“你竟然偷偷给我下蛊啊,所以当我醒来听说你已被处死,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她指着胸前,看着他的眼睛道:“这里想被绞烂了一样。”
席柏言心中微动,她也疼得那么厉害啊,可她身体里的是母蛊她是伤心他死掉了么?
他竟有点可耻的开心,为她很在乎自己,嘴上老老实实地说:“对不起。”
暮摇婳稍有诧异的扬眉,他手误弄错c不晓得她体内的并非子蛊,抑或不想让她知道?
她试探着道:“哥哥说他知道怎么除去同心蛊,改天我们让他一起帮个忙哦?不然我时常会想,我为你牵动情绪是不是同心蛊的作用。”
席柏言没有片刻迟疑地应,“好。”
而后他才想,鸿嘉懂得除掉同心蛊,估计也分得出子蛊母蛊,那他有没有告诉婳婳呢?
暮摇婳感觉他心不在焉,捏住他的耳朵凶巴巴地问:“你还要瞒着我?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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