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口的事情已经过去两天,我们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因为是景点,所以我们只能用组团去旅游的名声,先去附近打探打探。毕竟这个斗的位置太难找了。又在这种人多的地方。汪家人又是怎么弄难道一路地道挖过来少说得有个七八年吧。我摇了摇头,这个可能性不大。
汪家应该是采用了别的方法进斗。但是我们却只能看时机。我们这里来了很多人。老九门再加上我们原来的那一拨人,约莫有将近20多个人,但是人太多,为了避免麻烦,我们分成两拨,一队是我c闷油瓶c小花还有几个老九门的人,另一边是,黑瞎子c齐羽c胖子和一些老九门的人。我们这里有一个叫黑子的让我分外注意,那人浑身是伤,但是气质和语气却和潘子很像,也是长沙人,叫我总是“小三爷,小三爷”的叫,如果不是因为脸不一样,我几乎就要把他当做潘子了。
闷油瓶告诉我,他想起来最近的事了,我点了点头,知道自己是谁应该就好办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火车上很无聊,几个人在哪里打牌,我无心加入,打了个哈欠靠着窗户就睡着了。火车上很吵,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省是奇特,我也睡不熟,于是索性不睡了,转头看闷油瓶,他依旧四十五度角看着天花板。决定和他聊聊天。我试探性的叫了声“小哥”他转过头,看着我,我笑了两声,道“小哥,你最近觉得怎么样啊”他点了点头“不错”然后就是我单方面的讲话。
“小哥,你这次知道下的什么斗吗”。
“”
“小哥,你饿了吗”
“”
“小哥,这个斗听说挺凶的,你应付得来吗”
“”
“小哥,你尝尝这个烤鸡”
“”
“小哥”
闷油瓶没有说话,却拿过我手里的鸡腿。吃了几口,毫无表情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喜欢吃还是不喜欢吃。我又和他聊了一会其实是我单方面的说话闷油瓶偶尔会应我一下,但都是简单的答语,我也习惯了。渐渐有些困了,边躺在卧铺上睡了过去。睡了一会,感觉似乎拥挤了不少,我睁开眼睛一眼,火车里现在漆黑一片,不知道是进隧道,还是因为天黑了。
但是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我旁边似乎还躺了个人,因为火车的床本来就狭隘,多个人简直可以瞬间感觉出来。我打开手机看了一眼,闷油瓶对了,卧票只有两张,我一张,不对,应该说这是闷油瓶的,但是他给了我。小花手里一张,剩下的就都是硬座了。临时订票,我也提供不了多好的条件。
我叹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按现在的速度,明天晚上我们应该就能到了。我看了看表,才两点。又准备躺下去睡,刚躺下去,就看见闷油瓶深井般的眼神看着我。“小哥,你醒了啊”说完我都想抽自己两巴掌,闷油瓶的警惕有多高被蛇咬的瞬间都能挣脱开,你起床这么大动静人家能不发现吗我笑了笑,道“那个,打扰你了”他没理我,又闭上了眼睛,我倒也习惯了,而且觉得这瓶子现在正在朝着闷骚的方向发展,当然我也只敢想想,不敢说出来。
虽然我知道闷油瓶不会扭断我的脖子,或者把我当粽子砍,但是张大神的眼神就能秒杀我千千万万遍你让他用看血尸的眼神看我一会,我绝对心肌梗塞。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抵不过困意,我纠结了一会便去睡觉了。一张床两个人是在拥挤,但是却暖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火车上非常冷。
明天到地方了,我们就要想这个斗怎么下去,这种景区,离政府又进。想在这边下斗,也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们耗费人力和时间,从稍微远点的地方打地洞过去。但是其过程可以想想有多长了。我们要是去年来这个地方挖,今天应该已经通了。但是我们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还要赶在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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