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挑眉,清清白白?亏得孙月娇能将这四个字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
倘若她真的不知道也好,但是在这种知道的情况下,真的觉得有些虚伪了。
“我知道,月娇也不必多想,三皇子府上人多眼杂,难免说出一些不好听的话来。”
孙月娇咬着唇,长长的睫羽上还挂着泪水,神情带着几分委屈。
“浅儿心胸宽阔,千万别听了下人的话,误会我跟三皇子。”她沙哑着嗓子,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上官浅面色平淡的点头,语气带着几分不在意,“我当然不会听信他们的话,有些累了,我们回院子休息吧。”
孙月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点头,跟随着上官浅回到院子。
“红缨,将我昨天买来的那盆名贵的兰花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上官浅淡淡的开口,眼神里带着几分嘲讽。
红缨连忙点头,将兰花摆在了院子最显眼的地方,嬉笑了一声,“公主,恐怕孙小姐还以为我们会送这盆兰花呢。”
“我们可没有跟她说送什么。”上官浅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
晚上,上官浅做了点心去了偏殿,却发现孙月娇居然没在屋内。
“春梅,月娇呢?”
“孙小姐下午便出去了,说是有急事要办。”春梅有些忐忑的开口,脸色极其不自然。
上官浅装作没看到,将点心放在了桌子上,“等她来了一定要让她尝尝我亲手做的点心。”
“是。”
上官浅走出偏殿,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消失,眸子闪过一丝冷漠,白天才澄清过跟李风逸清清白白,晚上就按耐不住了?
“公主,我们去哪儿?”跟在身后的翠竹开心询问。
“当然是去捉奸了,走。”上官浅冷笑了一声,向李风逸的书房走去。
才走进院子,就发现追风守在门口,而书房果然亮着烛光。
说起来她也有阵子没有看到追风了,不知道他去干嘛了。
“公主,没有三皇子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追风冷冰冰的开口,眼神一片冷寂,倘若不是还喘着气,就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不知三皇子在忙些什么?追风可否进去通告一下?”上官浅一身粉色裙装,立在门口一米之外。
清冷的脸孔上没有任何情绪,眼眸波光粼粼,却泛着幽深,嘴角微微的勾起,似在冷笑,又似在嘲讽。
追风屹立在门口,如同一个雕塑,“追风没有这个义务。”
“哦?”
上官浅冷笑了一声,大步走近他,没有这个义务,就是要把她拦在门外了?
“奴才要有奴才的样子。”她话语刁蛮,慢慢的靠近追风。
追风面色露出一丝难看,但是却也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发怒。
“虽然追风是奴才,但是也只听三皇子一个人的,恕难从命。”追风一脸的冷静,低沉着嗓音说道。
上官浅靠近他,几乎都要撞到他的面门了,她敏锐的察觉到追风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鄙夷。
嘴角挑起,大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追风,我们打个赌如何?倘若我喊你非礼我,你猜三皇子是信你还是信我?”
追风眼底的鄙夷越发的深了,但是却依然屹立在哪儿,静止不动。
上官浅笑了笑,将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靠近他。
追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低声道,“公主请自重!”
“来人啊,非礼啊。”上官浅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大声喊道。
追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公主莫要胡说。”
而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彭的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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