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的手里还端着一杯香茗,就连森雅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还能做到如此淡定的喝茶。
可是,却不知道,她不过是再汲取这杯茶的温暖,手脚冰凉,即使脸上很淡然,可还是控制不住全身的寒意。
“喜堂已经重新布置了,我们先去把婚礼给完结了。”
欧阳锦只是站在离她一尺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见她依旧是一脸的平静,没由来的心里一阵怒气,,恨不得把她这张当然的脸撕碎吞到自己的腹里。
而上官浅却只是悠悠地抬眸看了她一眼,“那个新娘是谁,是我么?”
“那你以为还有谁!”
“可是我不愿嫁你了,怎么办?”
上官浅倚在床栏上,凤冠落地,一头青丝铺在单薄的肩膀上,惹人怜惜,但是眉角却是一副不会破灭的恬淡,好似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屋内灯影幢幢,而外面的宾客,此时都面面相觑,而那个老顽童,更是准备冲到喜房,却被悔心尼姑给抓住,“还是由他们自个儿解决吧,老头子,你也早点去休息。”
“可是这个丫头肯定是误会了啊,我老头子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这么对上眼的徒媳妇,怎么能……”
“这个时候去招惹,除非你准备给锦扔出来。”
悔心尼姑冷笑着说道,看着此时一脸气恼的老顽童,更是不屑。
而生鬼也只是不动声色地看了悔心尼姑一眼,便对着老顽童说道,“老毒人,我看你还真的不要在这个时候去烦锦,再说,锦的本事你还不放心吗?好了,现在自个儿都散了吧,酒席已经摆好了。大伙先去外面用点。”
生鬼的话还是很有用的,虽然有些担心屋里的情况,但是那些三五大粗还是往大堂走去。
“慎儿,若是你真的心仪锦儿,也不是……”!%^*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把自己的错误加诸到别人的身上,还觉得一副理所当然?真叫人恶心。”
生鬼的嘴角是一抹冰冷的笑意,甚至没有看那个悔心尼姑,只是驻足说道,讥诮的话语从她的嘴里吐出,更是多了一份冰冷的寒意。
“还有,最好不要再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打到我的头上,现在的我,也不是你可以控制的。”
说完,也不去理会悔心尼姑满脸的置信,还有眼底那深深的伤痛,甚至身子也因为这悲哀的情绪,不自己地颤抖起来。
“慎儿,你就当真无法原谅为娘吗?”(!&^
最后一句,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忏悔,只是屋里的人没有听到,远去的人,更是不想听到。
……
“也行,反正就差夫妻对拜,我们在新房里拜就好了。”
说着,欧阳锦一把抓起上官浅,迫使她的美目紧紧地盯着自己,看到上官浅眼底一闪而过的恼色,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欧阳锦,你以为我还会承认这个婚事吗?我们大沥国的习俗可不是这样的,没有父母之言,根本不会得到家族的认可,那么这个所谓的婚事,也根本是子虚乌有的。”
上官浅也气急了,原本强装的镇定,都这么生生地被毁灭,只留下了漫地的悲哀,还有那可悲的笑话。
“也行,那你也不要回大沥了,我这就派人把求婚书寄到大沥的皇宫,想必你的父皇和母后,也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欧阳锦,你不觉得这样很为难你自己了吗?明明就是……”
“上官浅,你知道什么?你不过就是凭着自己的臆测,便随意揣度我的心意,我欧阳锦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有必要欺骗你吗?”
上官浅原本就在气头上,这样的话,更是加了一把火,脸上的笑意,越发地冷冽,“是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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