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
自从上一次来的那个外国人,也就是司懿的手下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来了。好像是昙花一现,安韵诗甚至是觉得,那不过就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幻境,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来过,也没有给她什么好处,一切都十分稀疏平常。
那一天,只是她出门的很简单的一天罢了,没有半点特殊。
她卧在软榻上,听着外头呼啸而过的雨声,心里莫名的有些悲凉。这么多年来,她都忘了悲哀是什么了。但是现在猛然想到这种滋味,还是带着几分迷惘,很多事情都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就好像是赶走那个说客。她只是想要一直骄矜下去,只是想要看着那个男人会不会再来一次。
在多伦多住了这么多年,多少也算是有些留恋,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如此坦然,好像只要是说一声,自己就可以跟着走一样,真是奇怪的感觉。她习惯性地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可以听到下楼那些菲佣因为自己的无理要求,沸反盈天的嘀嘀咕咕。
她听着这样的声音,反倒是觉得心里十分安详,就好像是听着这样的雨声一样。
或许是因为所有人都不曾理会过她的心。
所以才会如此狼狈。
“饭好了!”菲佣上了楼,看着她,都是一脸前辈的样子,她朝着那人耸了耸肩,问道:“今天怎么不是索菲亚!”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讪讪一笑,好像有些惶恐一样,忙忙回道:“今天索菲亚病了!”
索菲亚是照顾她最久的菲佣,现在也已经看得出来带着几分老态,她时常看到那个人自己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她觉得那种举动就好像是回到了中国,看到了平城的某些老太。那种亲切感,让她对索菲亚多了很多喜欢。
听到那人病了,她忙忙下了楼。
反后面的菲佣看着,脸上带笑。也跟着下去。
佣人的房间都是清一色的蓝白色调,不像是安韵诗,自己住的是刷的紫红色。一开始是她自己动手的,就好像是她的卧室和书房,至于其他地方,假手于人,也觉得十分快乐。刚下了楼,就看到索菲亚脸色红红,躺在床上,一脸倦怠的样子。
果然是病了。
看到是安韵诗来了,慌慌张张想要爬起来。
安韵诗朝着那人笑了笑,灭掉了手中的香烟,说道:“你要快点好起来才行,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的!”
索菲亚笑了笑,要是安韵诗的话可以信十分的话,这句话就已经足够动人,偏偏只能信五分。安韵诗是一个很神秘的女人,这么多年,都没有告诉索菲亚自己的来历。好像就是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一个很艳丽的女郎。
“是!”索菲亚笑了笑,看着她流连半晌,又走了出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安韵诗愈发觉得没劲,站在一边,自顾自地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她念着,那么一个人的好处,愈发懊悔,早知道就跟着去了。
“饭好了!”那菲佣颤颤巍巍地又朝着那人催促一番。
安韵诗登时就是一阵火大,朝着那人睨了一眼,说道:“我不吃了。你有意见?”
那菲佣哪里敢说什么,在这里,真正的主人原本就是安韵诗,他们也不过就是一个佣人而已,有些时候这个女人心情好一些,会对他们也好一点,要是不好的话,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开口。
他们忙不迭地退了下去,心中惴惴。
安韵诗赤着脚,来回走动。
因为下了雨的缘故。所以看着外面的天地都是绿油油的,显得有一种别样可爱的感觉。
忙忙碌碌的农夫,穿梭在雨中,就好像是晴日一样。
那个人为什么还不来。安韵诗十分焦灼地等着。既然已经开始出现,按理说,应该是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