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董事长。”一阵冷风从领口窜过一直漏到了脊背,张略缩了缩头,却不敢再多言些什么了。
他知道董事长的脾性,一旦决定好的事情,恐怕也难免会改变他的心意了。
“你先回去吧。”白司墨将手中的白色西服递到了张略的面前,神情漠然。
“是。”张略这次倒没再说些什么了,而是默默的接过他手中的西服,点着头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张略离开容家的时候,白司墨这才迈着步伐,再次跟紧了那个疯女人的步伐。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看着那疯女人的背影,脑海里的那抹娇小的身影却又再次浮现出来。
白司墨抿了抿薄唇,加快了步伐。
他想知道答案。
景沐悠失神的走着,她却没注意到自己的眼泪此刻在不停歇的掉落着,她的头发早就变得凌乱不堪,可她却毫不在意。
在她最伤心难过的时候,母亲和雪琪都不在她的身边。只有这满地的夜草,和寥寥繁星的天空陪伴着她。
忽然,她感觉到眼前一黑。
还未走到小木屋里,她便无意识的晕了过去。
白司墨见那个疯女人竟然在距离木屋还有几步远的地方,软下了身子,晕倒在了草丛里。便立刻冲上前去,二话不说一个横空抱,将她的小身板全部的抱了起来。
这个疯女人竟然这么轻。
他让景沐悠的小手搭在他宽大的肩膀上,然后横抱着她走进了屋子里。
“我饿了,白司墨。我今天想吃小米粥,你让保姆煮给我好不好?”景沐悠呢喃着自言自语,她挥了挥手臂,继续闭着眼胡乱的说:“代驾师傅,我和你们家大boss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几个月后我和他两个人生,两片天空,互不相欠了!”
这个女人,在胡说些什么。
白司墨皱着眉头,将景沐悠安放在了她的床上。
随后他欲转身离去。
可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他垂下的手臂却被人一把给抓住了。
于是,白司墨的目光落在了那抓着他臂膀的纤纤玉手上。
那小小的手,像是软萌的猫咪一样的小手。
“白司墨,你不要走。我对不起你……”景沐悠抓着他的臂膀,可是她仍旧闭着眼。
白司墨知道这个疯女人现在全部都是在说梦话,可是她这样抓着自己,他还怎么走啊?
白司墨的眸子一冷,握紧了拳头。
但是很快,他的拳头便又松了下来。
他坐回到了景沐悠的床沿边,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又帮她往上拉了拉。
随后,白司墨的目光又是一沉,拉被子的手也停滞在了半空中。
他这是在做什么?
白司墨,难道你今天也中邪了么?
就连白司墨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就无意识的想要对眼前的这个疯女人好一些。
他那双漆黑深幽的凤眸便紧紧的盯着她的面庞,沉思了许久。
次日清晨。
“啊!”小木屋里再度发生了一系列惊恐的尖叫声,然而这次景沐悠尖叫不是因为闹鬼了。而是她真的以为自己是眼花了,还是见鬼了。
“女人,你给我闭嘴!”白司墨掀开雪白的被褥,翻身麻利的下了床,随后便用他那宽大的掌心揉着太阳穴。
一早,这个女人就开始准时像报时鸟一般瞎嚷嚷。
但是他昨夜却意外的睡的踏实。
所以白司墨也不打算惩戒这个女人了,就当是对她昨晚的表现的一种嘉赏吧。
景沐悠还沉浸在极度的恐慌中,她将她那双水蒙蒙的杏眸瞪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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