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竟然会支持他父亲的决定,劝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强子的父亲自认为如意算盘打的好,在财产分割上有出入,我要孩子的抚养权,我不想让孩子在那样的家庭中生活。”方玉婷停止说话,她站起身走出卧室,看着客厅里两个孩子已经靠在沙发上已经熟睡。
方玉婷向雷若苒招招手,他们一同出屋。先将高强扶起,带回到他的卧室内。雷若苒看着方玉婷为儿子盖上薄被,又拿起条毯子,带着雷若苒来到客厅。将诸葛睿茗抚躺在沙发上,将靠垫枕到他的头下,顺便给他盖好毯子。
雷若苒借着这个机会把茶盘端回厨房,又换壶热水,将杯子刷好后,端回到卧室内。发现阿姨并未在卧室内,他想去洗手间,正好遇到方玉婷解完手出来。
方玉婷回到卧室发现电脑桌上摆放着茶壶和两个空杯子,心想这孩子真乖巧,做事很周全。她拿起茶壶,倒出一杯放到梳妆台上,又给自己倒一杯。这时,雷若苒已经从洗手间回到卧室,顺手将房门关上,快速回到他的位置上,坐下等着听故事。
方玉婷端着杯子回到床上坐下,说道:“婉儿,他们都在熟睡,要不要晚上留下来吃个晚饭啊?”
“好啊,好啊!阿姨您的厨艺真棒,晚上如果留下来,您可以教教我吗?不是有句话叫:上得庭堂下得厨房吗。”雷若苒开心的说道。
“你想学,就会发现其实做饭不是什么难事,你会做饭吗?”方玉婷觉得以她的乖巧劲,应该也会一些。
“会的,我也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什么都要会做,能帮母亲分担一些家务。”雷若苒直言不讳道。
“是啊,单亲家庭的孩子早当家啊!咱们说道哪里啦?”方玉婷向雷若苒问道。
“离婚财产分割,抚养权,好像是这里。”雷若苒提醒道。
“高强的父亲一纸诉状将我告上法庭,开庭那天,儿子选择与我生活,还叫来当时在场的民警出来作证。法院驳回那个男人的申请,房子判给我和儿子,每个月向他领取相应的生活费。房子里的东西都判给他,结果没想到他真狠得下心,等我下班回来发现,家徒四壁,连张睡觉的床都没留下,衣服散落一地。哎,那个该死的,当时要是狠下心去找他,强子也不会拿着砖头打他。”
“当时,顿感觉无助,一个好好的家庭被第三者这样拆散,我坐在地上哭泣着。儿子是什么时候跑出去我也不清楚,后来警察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出事啦。强子用砖头把他父亲的头拍破,街上的人报警,后来调查才知道是父子关系。他父亲又想以这个理由把孩子要过去,被法院驳回。”
方玉婷有些懊悔,端起茶杯喝口水,接着说道:“从这开始,强子的学习成绩就开始一落千丈,我那段时间也是顾完单位,又顾家弄得身心疲惫。那时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打他,强子也倔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就是不服软。后来又被学校记过,本来以他的学习能力,能轻轻松松的考入一个一流高校的,最后与外国语学校还差几分,又是托人又是关系,才把他弄到里面读高中。”
雷若苒听半天也没有他想知道的事情,有些失落,又不好问太细,担心方玉婷会更加难受。
“强子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开始自暴自弃,在学校里打架是出名的,我动不动隔三差五的就会被学校叫去。看着儿子鼻青脸肿,不是这破,就是哪里流血,我做母亲的心里也不好受。通过学校老师才知道,根本不是同学欺负他,而是他找别人打,一打起来就下死手。本年级的打完不过瘾,又去找高年级的打,高年级整完打校外的。附近的学校,家附近社会混的不服软的,找上门来全部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现在这一片的社会人都称他强哥,我劝过他,可他不听。孩子大啦,我这个老婆子也管不动啦,也不想管啦。”
方玉婷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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