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锤定音,直接将江灵歌这两天做的所有努力否决。
她站起来就要走,江灵歌顿时被相府中这些厚脸皮的人弄的无语望天。
怪不得有江博书这样的人,这江老太太明显也是个不讲理的,尤其是对她。
“等等,老夫人可能没有听明白灵歌的话,灵歌的铺子就算关门大吉,也用不起三叔这样的管事,亲兄弟明算账,我断然不会吃这种大亏,账单我已经整理出来了,既然三叔和相府还没有分家,这欠条我自然会让人送到相府去,如果拿不出银子,就直接官府见!”
脸皮都已经撕了,再补起来又有什么用。
“不识抬举,既然你说我们江家欠了你的,那你就将这十几年在江家吃的用的,全部都还回来,还有你身上属于江家的血脉!”
老夫人气急,见到江灵歌一点也不给她面子借坡下驴,顿时脸色铁青。
江怀远拍着老夫人的背:“祖母,别生气,此事怀远一定会告诉爹娘,让他们看看这些年疼出来的人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相府之中的几个和江灵歌同龄的少爷小姐,一向就和江灵歌不对付,不过对方这么多年可能有大夫人和江丞相的吩咐,也没有对她做什么。
江灵歌却没想到,江怀远也对她讨厌到了这种地步,不过也说的过去,以前的江灵歌不见得有几个人喜欢。
那个大夫人还真是厉害,让江灵歌长这么大,都还以为江家的人是真心对她的。
如果不是她从澜儿的身上发现了线索,没准也会这般认为,觉得那个丞相夫人是个好人。
她即便是不受宠,但多少也算个王妃,但是这些人好似一直都没有将她当回事,更没有想过要利用她攀附夜王。
这很不对劲儿。
江丞相虽然是百官之首,可毕竟也要笼络人脉,她不明白对方为何要想方设法的陷害她。
甚至当年她嫁入王府成为王妃,估计都是有人故意怂恿的,虽然本身也有江灵歌的意愿。
对方难不成,就只是简单的想要她不要死在江家吗?
越想,江灵歌越是想不明白。
“祖母这样说,实在让灵歌伤心!”
她声音突然软了下来,抬起头凝视着老夫人:“灵歌从头到尾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三叔的事情,可是您一进门,就带着这么多人,在王府的大门口对灵歌兴师问罪,让灵歌很是气不过!”
“这么说,还都是老身的不是了?”
老夫人冷冷的看着她,站在那里气势逼人。
江灵歌轻轻仰头:“灵歌不敢说老夫人的不是,可是既然您说了,灵歌也是江家的血脉,为何祖母不能公平相待!”
“你觉得老身不公平,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公平了?”
事情突然发生了转变,不少人更是将这热闹看到津津有味。
先不说那些离得近凑热闹的百姓,就是隐藏在暗中的无数双眼睛,都将这里观摩的明明白白。
对面高处的酒楼阳台之处,帘子后面藏着两个身影,一个穿着明黄色长袍,头戴银冠的男子,安静的拿着一把墨色的折扇坐在窗前。
窗纱漫漫,遮挡住了他的半张容颜,他嘴角扬了起来,一双明眸缓缓眯了起来。
他眉宇俊朗无双,薄唇轻轻抿着,靠在椅子上姿态潇洒。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仆人,说话有些尖细:“主子,这边日头太大,您还是向里面坐坐吧!”
男子摆手,轻轻笑了笑:“不必,本宫正在看热闹!”
西楚国,能够自称本宫的,就只有早早被册封东宫太子的楚斐然。
“那热闹有什么看的,相府的老夫人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如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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