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
我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可是嘴上不好驳老人面子,又问了几句关于风水的事。
老人一时来了兴致,开口就来了一大堆我完全听不明白的概念。老人看出了我的无知,说:“总之,那地方你就是白天自己去站站,也会觉得浑身发冷,这样的地方,不阴才怪?!”
我仰头看看那山坡,冷,确实看着都冷。不过,那纯属是因为阳光稀少之故吧。
犹豫再三之后,我还是问了那老人家一句:“那宅子里,到底有什么啊?”
老人一怔,随后摇了摇脑袋,“不知道,这个我哪里知道啊?”
但我总觉着,老人躲闪的眼神里,多少是知道点什么的。我追问得紧了,老人劝了我一句:“年轻人好奇这些是正常的,但要适可而止,不然一旦移了神,没鬼也得闹出鬼来,那就不好了。”
我心知老人说的在理,也明显感觉他是在推脱,只好不再多问。
那些天,这村子里的狂犬疫情渐渐轻了,我们原准备离开,往另一个村子去的,结果山路上有段发生泥石流,工作组又给滞留了下来。
后来,附近村子里的病患都自己找了过来,我们也就不再做转移的打算,索性暂时留在了这个村子里。
有人说,见鬼的人分两种,一种是见得越多,胆越大;另一种是见得越多,胆越小。我属于第二种。
比如像“疯人坡”这种名声在外的邪门地方,我一般是不会去的。
记得以前在学校里,有次大家为了抗议宿舍管理,纷纷出去租房。我跟着几个同学也去那些老旧的房子里转了一圈,结果回来就莫名其妙的生了病。后来有同学说我体质太差,容易招惹东西,没事别往旧房子里跑。
所以即使阳光普照,像“疯人坡”上那种旧宅子,即使没传说,我也不会随便去的。
不过那天也是凑巧。
我刚从“疯人坡”边走过,见到同事沙秀捧了些野花,从对面山上下来。
我跟她打了个招呼,心不在焉的问她上山干什么去了。
她兴致勃勃的说上山折花去,并说在城里插花得往花店里跑,花又贵又不自然,比如那些百合花,香味浓得呛人,不小心就花粉过敏了,可这山里的野花却有一股子清香,看着闻着都全身舒畅。
我打趣说:“你一个人往山里跑,不怕撞见鬼?”
沙秀笑,“你多大了,还信这个?”
我说:“信则有。”
她笑得更欢了,“你特像我们楼上一大叔。他每次见我,都开玩笑说晚上千万别出门,说那楼里有鬼。”
我没好气的道:“这位大叔,不会恰好就叫王权贵吧?”
沙秀吃惊道:“你怎么知道是王权贵?莫非,他也这样教导过你?”
我晕,“好吧,他是教导过我,无时无刻。还有,不是所有上了年纪的男人都是‘大叔’,像你这样的‘小萝莉’,我也教导你,最好离他远点。”
“小萝莉?”沙秀哈哈大笑,“我也没比你小几岁吧,还小萝莉?不过说真的,就你这胆,嘿嘿……”
我也“嘿嘿”冷笑着,“好啊,你胆大!那你敢不敢上他们说的那个‘疯人坡’去?”
沙秀一怔,“疯人坡?”
我往坡上一指,“你不知道?这上面就叫疯人坡,据说坡上有个大宅子,以前住了户十来口的人家,后来家里接二连三的疯了人,剩下的几个因为害怕,也搬走了……”
我说话时,见到沙秀脸色变了一下,显然也是怕了。
不过随即又恢复了常色,她没好气的道:“哪个村子里没几个吓人的传说?这就是骗小孩的把戏罢了。”说着,转身就要下山去。
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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