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坐在车上优哉游哉的,仿佛一点也不担心有谁对他不利,也不询问到底要去何处。
车上的其他人见郝俊没有主动开口,更是不敢多言,正所谓言多必失,生怕一句什么话就惹恼了郝俊。
车速很快,但依然开了很久,终于来到一处别墅区。
别墅很是漂亮,也很气派,但郝俊对这些不怎么关心,他只想快点救人早点把50万全部拿到手而已。
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也不多话,且不管他心里面是怎么想的,有没有恨着郝俊,但他表面上还是做着恭请的手势在前面领路,将郝俊迎入别墅中。
此时天色渐渐昏暗起来,即将入夜,一栋别墅的门口,一位西装革履的潇洒中年人,带着一副眼镜,身材保持得不错,看起来不像是那种胡吃海喝的人,显得很斯文。
他翘首望着自己别墅门前的花园小道,不时的还来回踱步,显得很是焦急。
“呼终于来了!”他忽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老板,这位就是郝俊郝大师,我终于不辱使命,把大师给您请回来了!”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带着邀功请赏的语气。
“好,你先下去!”斯文中年人支开那肥头大耳的属下,立即和郝俊打招呼道:“郝大师您好!”
“您好!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郝俊同样也很有礼貌,他向来都是秉着“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原则”与人打交道。
“郝大师不必客气,您叫我应先生就行了!”这老板自称应先生。
“好,应先生,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郝俊想让应先生亲口跟自己说。
“救人!”应先生急促着回答,并且没有丝毫瞧不起郝俊的神情。
尽管郝俊年纪轻轻,但他救人的事在那个村的附近已经传得很神,正在应先生束手无策的时候,恰巧从属下口中得知了郝俊救人的事,这才马上派人去寻找。
“喔,是突然昏迷的病人么?”郝俊继续询问。
应先生回答道:“对,本来好好的,突然昏迷不醒了,医院短时间内还查不出什么症状,但情况很不妙!烦请大师全力出手相救!”
“好,只要我能救治,绝对不会不管,不过,酬金的问题?不知道您属下向您汇报过了没有?”
郝俊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应先生家里还有着病患,连病人都还没看过一眼,开口就谈钱似乎不妥,但这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当然得事先问个明白,谁知道应先生的属下是不是忽悠人的呢?
“大师请放心,咱们按照事先说好的办,不管救治结果如何,我都自愿付给大师您十万元的辛苦费,至于其它的四十万,只要我爱人能够安然苏醒,我立即付清,绝不拖欠。”
见应先生说得信誓旦旦的,郝俊也不再多话,只道:“行,请应先生前边带路!”
这时候,应家别墅的保姆端来了茶水,等到郝俊一杯解暑的茶水急急下肚,应先生立即在前带路,郝俊随步而上。
待到卧室的房门打开,郝俊堪堪才迈进去一只右脚,忽然心砰砰大跳,差点惊呼出声:“凌?凌诗雨?”
“不,不对,这不是小笨猪!”
他急急走近几步,定睛认真地朝床上躺着的漂亮女人瞧去。
红色绣花大床上,正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这下郝俊看仔细了,虽然她和凌诗雨的长像差不多,可明显年纪要大上好一截,而且两人的发型也不同。
“这到底咋回事?与小笨猪咋会这么像?”
郝俊心头纳闷万分,身旁的应先生开口道:“郝大师,您瞧瞧我爱人,她这情况还...”
“你爱人?她真是你爱人?”郝俊下意识的打断了应先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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