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蒙古蛮子,本将随四太子南征北战,战功赫赫,今天竟连你这区区部落酋首都敢挑衅,拿命来,尔等列阵,看本将杀了这厮!”龙虎大王正一脸不耐烦听着那官员聒噪,面色阴沉,见合不勒还敢挑衅,不由青筋暴起,暴喝一声,吓退了那名官员,接着提起铁骨朵,催马前冲,竟是要与合不勒一决高下。
这龙虎大王倒也不算没脑子,他也知道如果率军压下,凭这蒙古的几十骑根本无法抵挡,但那马场官员说的也不无道理,合不勒是受太宗皇帝旨邀,来京朝拜,若是自己在大金的地盘带兵将他们扑杀,先不说太宗脸上不好看,恐怕四太子知道了也会怪自己给他惹事。
但今天这口气,龙虎大王也实在压不下,加上这蒙古人嚣张得很,到的第一天见金太宗时就有了一点摩擦,今天发生了这件事,哪里还不借题发挥,这才会单人独骑出列,准备拿合不勒立威,就算不当众杀了他,也要将他狠狠揍上一顿,让他晓得自己的厉害。
“早就听说你突合速号称龙虎大王,说是扑杀如虎,追击如龙,就让我合不勒领教一番,看看是我大草原的巴图尔强,还是你大金的勇士强!”合不勒没有一丝畏惧,一拍座下战马,和他早就心意相通的蒙古战马四蹄掠起,竟然以不弱于龙虎大王的速度迎了上去,手里的弯刀更是闪电般刺向龙虎大王。
其实龙虎大王虽然能征惯战,却不想想金太宗封了他蒙兀国主,也是依仗着合不勒为大金挡下塔塔尔族这个威胁,加上草原里各个部落争战不休,这合不勒也是草原出了名的勇士,武力虽然和龙虎大王在一条线上,却比他又多了3点,一时间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才一接触,龙虎大王就知道了合不勒的难缠,压下了心头的轻视,手里的花骨朵更是上下翻飞,净往合不勒要害招呼,却都被那独特的蒙古弯刀格开,想要依仗战马高骏欺那矮马一头,却没想到那马看起来不起眼,争斗起来却是丝毫不惧兵刃挥击,奔驰腾挪之间显得耐力极好。
见场上打成了一团,练瑶川心思一动,却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再看了看这些骑兵之后一些金人扶着一个肩头挂了彩的华裘少年,正一脸怨毒地盯着战场中心的合不勒,顿时有了几分明白,当下没有丝毫犹豫,健步朝那名球场的负责官员走去。
等到了跟前,那官员正苦着张脸擦拭额头汗水,抬眼看到是练瑶川,没有理会,又望了望门边,见使馆那边的薛礼花红还没有赶来,一颗心提了起来,看台上面那些金人却是大声为龙虎大王喝起彩来,而那些蒙古骑兵,却以特有的蒙古腔调,为合不勒鼓着士气。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告诉我,我看看能不能帮你解了围!”练瑶川见那官员不搭理自己,也不以为意,只是凑近了些,知道实力相近的两人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听着那兵刃交击之声,浑不在意地说道。
“什么,勇人儿,你能?”那官员一听顿时瞪大了双眼,接着突然想起了勇人儿的经历,心说你不生事就行了,还指望你解围,但转念之间却是联想到他深受四太子信任,又和龙虎大王熟识,说不定还真能解决这场纠纷,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当下一咬牙,快速的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那合不勒先前带着一众蒙古骑兵想要打上一场马球,而金太宗为了安抚这些蒙古人,得到的消息也是尽量满足他们,虽然民众见他们马矮人瘦,百般嘲笑,却也激发了合不勒这些蒙古人的傲气,在练瑶川离开后,轮到蒙古骑兵上场,那是不留丝毫余地。
虽然金人同样精于骑射,但那也看跟谁比,若是说胜过宋人这点自然无需置疑,但和吃住都在马背上的蒙古部落比较,差的又不是一点半点了,更何况这马场之中的也大多并不是金人正规骑兵,只是一些骑术不错的奴隶或者家中侍卫之流,连着三场都是大输特输,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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