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有任何人回答她。
看样子刚才的那声闷哼和倒地之声,就是那个宫女发出的声音。
安以绣皱紧眉头,把塞在鼻孔里的干枣拿出来,投进茅坑之中,正中!
她拍了拍袖袋,示意小怪物安分些,从另一只手的袖袋之中取出之前在城隍庙前的那把黑色小匕首握紧,一步两步小心翼翼的走到东厕门口,贴墙站立。
奈何她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见外面有任何动静。
一直这么站着等也不是办法,索性主动出击!
她握紧手中匕首,一步跨出,眼神四下扫视一番,只看到之前带她来东厕的那个宫女倒在地上,似乎昏迷不醒。
她蹲在那个宫女身边,伸手放在她鼻子下探了一下,还有些微弱的呼吸,看样子只是把她打晕了。
把这个宫女一个人丢在这边,似乎也不是特别人道的事,安以绣有些艰难的弯腰,伸手按上她的人中,用力掐了一把。
过了片刻,那宫女悠悠转醒。
宫女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睁开眼便是安以绣的脸,神情一片茫然失措,颇有些弄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好一会儿,她似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道:“北平王妃,奴婢这是怎么啦?”
看到宫女醒了,安以绣倒是放下一口气,站直身子,捶了捶自己的腰后身:“你可还记得刚刚自己是被什么人打晕了吗?”
宫女回想了片刻,似乎想到了点什么,连连点头道:“好像确实有一个人过来和奴婢问了点话,随后奴婢只感觉后脑一疼,接着,什么就不知道了,直到睁开眼之后看到王妃您。”
安以绣微微眯起眼:看这宫女神情自若,似乎并不是在说谎话,既然如此,那又是谁把她给打晕了呢?而且,打晕这个宫女的人,到底是针对这个宫女?还是本身的目标就是她?
宫女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似乎是感觉到头上有点疼,有些龇牙咧嘴:“北平王妃,那咱们现在是回上原殿么?”
安以绣点头:“嗯,现在回去。”
她四下看了一圈,周围除了十步一岗的侍卫之外,依旧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人的身影。如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不论那背后之人到底是针对宫女,还是针对她,都说明这北魏皇宫并非像她所看到的那般守卫森严,就算这边有御林军看着,那人不照样来无影,去无踪,有这种人在皇宫之中,
她有必要提高警惕。
在安以绣离开之后,东厕房瓦上发出一声清响。
房顶之上站着一个身穿黑衣之人,脸上蒙着黑色的布,只露出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他看着安以绣离开的方向,微微眯起眼睛:如今为时确实过早,不适合动手,还是等到晚上再说吧。
安以绣回到上原殿时,歌舞已经结束,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是送上登门礼的环节。
虽说他们这不是小国觐见大国,但是既然登门拜访,必要的礼节必不可少,断然没有空手前来的道理,吃饱喝足之后,自然应该开始送礼装逼,所以这送礼也颇为讲究。
东陵的礼已经送了,安以绣来的晚没看到是什么东西,问了沐渊白才知道东陵送的是一株一人高的人参,可谓是参中之王,也是下了血本。
然而沐渊白并不关心这些,只拉着安以绣的手道:“娘子肚子可有好些?”
提到这个,安以绣还颇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已经解决完了。”但想到刚刚宫女被人打晕,扯了扯沐渊白的衣袖,想把这件事和他说,但想到没有必要让他一同跟着担心,说不定这只是她的猜测呢,在沐渊白看向她的时候,她摆了摆手,把视线定在他微微勾起的唇角
:“没事,你嘴角有颗芝麻。”
她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在沐渊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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