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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
是更靠近西凉京城的城池。
此时的彭城已经插上了北平专属的旗帜,蓝色的战旗上面是金色的流苏,战旗上绣了一个黑色的狼头,狼头张牙舞爪,活灵活现,似乎下一瞬间就要从旗帜腾空跃出。
战旗由一根长铁枪高高撑起,秋风吹过,战旗随风飘荡,带起阵阵鼓风。
彭城百姓安居乐业,好一幅欣欣向荣之向。
彭城的知县府已经被沐渊白带来的沐家军所占领,此时是沐渊白等人暂时的居住地。
此时的知县府府门大敞,时不时有壮汉领着身穿布衣的老者进进出出,这些老者都手提一个小箱子,出了府门还止不住的摇头,似乎是有些无可奈何。
若仔细看,可以看到这些壮汉的脸上都带着些许的焦急。
孔令拿着一把羽扇,站在知县府门口,一双眼看着这些进出的人,看不出他如今是什么情绪。
在沐渊白身边呆的久了,他也一改之前毛躁的性子,沉稳了不止一星半点。
等下一个壮汉送走普通老者后,他抬扇将那壮汉拦下:“这是最后一个大夫了吧?”
那壮汉点了点头回答:“是的。”
“把府门关上,再有人问,就说王爷生了一场大病,如今见不得人,继续找大夫前来看诊。”
那壮汉不是寻常人,乃是沐渊白的亲兵,知道孔令是他们王爷很是信赖的人,听到孔令这么说,他没有任何反驳,点头应允:“是。”
“行了,下去吧。”
目送走那个亲兵,孔令大步来到那个声称北平王目前所居住的房屋。
守在外面的士兵看到孔令过来,冲他行了个礼:“孔先生。”
孔令看了那守门的士兵一眼道:“王爷如何了?可吃了东西?”
士兵摇头回答:“王爷还没吃,约莫在睡觉。”
因为抱病,北平王最近都不怎么出屋子,大多时间都是呆在房中,就连吃饭,也是有人送进去,看样子,北平王病的不轻。
而且不知为何,北平王又将之前那个玄铁的黑色面具戴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脸上出现了什么东西。
当然,这些事情,就算是沐渊白的亲兵也不了解,因为他们的指责就是站在北平王住所的门口站岗守卫,基本上不可能见到北平王的面。
孔令挥了挥手,让跟在他身后的小兵上前一步:“那正好,我让人带了些吃食给王爷,现在送去给王爷吃,毕竟人是铁,饭是钢。”
小兵没有资格进去,孔令拿过小兵手上的食盒大步跨了进去,在进入房间之后,孔令顿下步子,扭头又看了那些亲兵一眼:“你们在门口好好守着,不要放外人进来了。”
听到亲兵的应允之后,孔令才大步进去,似乎怕和北平王谈话内容被听见,他特意将房门紧紧关上。
守在门口的两个亲兵对视一眼,也弄不明白这个孔先生到底是在卖什么关子。
进入房屋之后,孔令慢悠悠来到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面前,将手中的食盒随意的搁在桌上,找了个床沿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全然没有对待北平王应该有的那种恭敬之态。
孔令伸手敲在男人的黑色面具上:“得了,装也装够了,吃饭吧。”
那男人将面具取下来,露出的那张脸全然不是沐渊白的模样,一张平淡无奇的脸,让人看一眼就能忘掉。
孔令嗤笑一声道:“孔奇,你越来越会偷懒了?以为戴个面具就没事儿?若是有人将你的面具取下来,看到面具下的脸不是北平王,岂不是全都暴露了?”
孔奇撇了撇嘴,颇为不在意的模样:“戴着面具还怕什么?平常人谁敢掀北平王的面具?师兄,你实在是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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