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诺为大武做了一顿丰盛的年饭,庆贺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大武对冲天响起的鞭炮很是不满,哼唧着,“诺诺,什么东西这么响,我怕怕呀,欧—”
米小诺安抚着这个弱下来的狗儿,“大武,别怕,是鞭炮响,是要赶走那个叫年的动物。”
大武缩着脑袋,继续哼唧着,“年是什么东西,要用这大的声音把它轰走?欧—”
米小诺也陷入了无尽的思考,是啊,年是什么?是跨过了这段岁月又迈向另一段岁月的分界线吗?是又长大了一岁,又年老了一岁的年轮线吗?是一端连着忘记,一端连着期许的希望之线吗?
但是,不管年是什么,年都是促进合家团圆最好的理由,年都是倾注欢庆和喜悦的最好时机。
在这个家家户户团聚和喜庆的节日里,米小诺却单在了山里边。她不知道她挂念的老爸老妈远在家乡好不好?年过得开不开心?米小诺想着想着,双眼就染上了红润,心里更是酸楚着伤感。
唉,真的不是个孝顺的女儿,春节都不回家陪伴爸妈,米小诺自责着。
忽然,米小诺想起还有个叫手机的东西在抽屉里放着,她想与老爸老妈通个电话,报报平安,道道祝福。
可是,那个手机被米小诺冷落在抽屉里,已经好长时间不知道吃饱电的滋味了。
米小诺赶紧充上电,打开了手机。入耳便是不停响起的消息提示音,那些数不清的未接来电。
米小诺不需要看过去,就知道是谁的来电。因为别人不知道这个号码的存在,只有那个称呼为“想你”的人知道。
拿着手机的人轻轻地笑了,唉,这个季相哲,看似是个大老爷们,竟然在做着这样幼稚的事情。
正在盯着手机愣神间,猛然地就响起了铃声,吓得米小诺又是一身寒颤。
停顿了两秒,米小诺接通了电话,只听那端传来急切的吼声,“米小诺,是你吗?你还活着吗?”
米小诺灵光的大脑都缓不过神来了,“季相哲,这大过年的,你几个意思?”
一声重重的叹息在电话里震颤着耳膜,庆幸中的人自语着,“你还活着,可吓死我了。”
米小诺简直要爆粗口,“季相哲,你发什么神经呢?”
终于将那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季相哲还是不消火气,火辣着声音就呛了过来,“我还要问你呢,为什么不接电话?”
米小诺转眼就笑开了,“我说吧,你就是自寻烦恼,偏要自作主张地放个手机在这儿,看吧,不把我吓死,也得把你吓死,你这不纯粹是没有事找事吗?”
季相哲被米小诺埋怨得又是一脸黑线,“这还都是我的错了,你一意孤行地不出山,这不净是给人添心事吗?放个电话也不接,真要把人给急死c吓死。”
米小诺笑着笑着就僵住了脸,这个她不曾为他敞开心扉的人,竟然是这样执著又义无反顾地牵挂着她,激动涌上了心头,泪水溢过眼眶就流了下来,“知道我没事了吧,你就安心地过年吧,有大武在,我很好。”
哽咽的声音季相哲听得出来,他又自责着,“是我不该留下电话吗?是我不该给你打电话了吗?吓着你了吗?对不起啊,细诺,对不起,你不要伤心呐。”
米小诺被这个幼稚的人幼稚的话逗着,破涕为笑,“没错,你没有错,是我倒打一耙误伤好人,是我不好,不该你事。”
得到肯定的人马上拾起了硬性,他命令着,“记得随身带着电话,及时接电话,不要让我着急,知道吗?”
激动过后的米小诺也恢复了理性,“没有事就不要打电话了,免得一惊一乍的,净是吓人,再打,我也不接了。”
这个丫头竟然如此地不听调教,季相哲又窜上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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