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城,当飞机到达的时候,余晖已经染红天边,城市在霞光中车水马龙着。
米小诺看着熟悉的城市,深深地吸了口气,嗯,回家的感觉真好!
距离米小诺的老家还有段距离,需要乘短途车。米小诺要去站点候车,顾成望拉着她的手,不容商量地将她塞进了路边一辆招摇的车里。
进得车来的米小诺,就被车辆的宽大和豪华震住了,怎么还有如此高大上的出租车?
前排的司机并不言语,只管盯着前方。米小诺想与他打声招呼,摸索着座椅靠过去,竟然不知道碰了哪个开关,一条帘子慢慢地落了下来,吓得米小诺慌乱地寻找按扭,想重新将帘子归位。
此时的顾成望已经从另一边车门上了车,他按住了米小诺到处寻找开关的手,暧昧地凑近低语,“别动,如此,正好。”
米小诺听不明白,什么叫如此正好,还在继续努力地想要将帘子升上去。她要告诉出租师傅,哪个路口左转,哪个路口右转。可是,车辆已经启动了,上路了。
帘子那端的人没经指点,就兀自地上路了?他知道要去哪里吗?他知道交叉路口弯路口如何走吗?必经的那条小路口可是不好辩认的,他知道吗?米小诺纳闷着。
顾成望俯过身伸出手就掏过了米小诺的腰,再将她捞过来靠紧在怀里。米小诺挣扎着要问话,可是吻已经上来了,封住了她的所有问题。闪舞网
被突如其来攻击的米小诺,迷蒙过后似乎是终于搞明白了点什么。
看来,面前的这个家伙早已预谋了全部行程,只待她米小诺扑通一声跳进去,再被这个家伙领着想往哪儿就往哪儿,没了抉择的能力。
唉,可怜的米小诺,本来还策划着如何在半途成功地甩掉这个尾巴,再或者自己如何来个半路潜逃。如今看来,统统地多余,统统地幼稚。她这只小麻雀已经被人网住了,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那双天罗地网的巨手。
米小诺嗔怒着目光,是要止住顾成望的恣意妄为。
独立的空间为顾成望了难得的机会,他得纵情自己的思念。多日来的压抑有多大,现在的报复就有多大。狂热的吻在得寸进尺着,即使遇上米小诺嗔怒的目光也不退却。
顾成望哪能被那束所谓的强光吓倒呢,倒是那份怒目愈发为他的兴奋增添了力量。小东西,再怒,连你的眼睛也要吻上。
是的,眼睛也被罩住了。米小诺闭目了双眼,不再做所谓的挣扎。
那个人的气息带着的药,将所有的挣扎统统地化为徒劳。那个人的触碰似是带着电流,诱惑着感染着融化着她的所有清醒理智理性,坍塌了,全部坍塌了。
当心都不听使唤了,还能指望着什么能用上点力气呢?
眼耳鼻口舌,心肝脾胃肾,喜怒哀乐愁统统地都罢工了。
只有血液在一涌一涌地,兴奋在每一寸肌肤上,滚烫着温度。
当失去了招架的力量,有的只有乖乖就范的份儿。
不需言语,遍布的红润在告示着这个人心头的兴奋有多浓。是的,米小诺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似乎越挣扎,那个人的力度就越大,简直要把人给搓扁了揉碎了吞进肚子里了。
你看,他将她紧紧地挤在了一侧,只差揉碎了骨头装进贴心的肉里了。
米小诺投降了,投降在顾成望的强大攻势之中,无法再言愤怒,无法再言讨厌,无法再言离开只言无言。
软软地蜷缩在那个人的怀里,听任他贴近着脑袋,抚顺着发丝,搓揉着面颊,打开了心扉的米小诺再也无力自拔。
顾成望得意地坏笑,你这个小东西,看来不来点强硬的是不行的。本来是想循序渐进,文谈,一年下来没个进展。看来就得武进,才能让你服服贴贴地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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