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二人是?”一清脆的女声传来,江舟洱喜看向款款走来的一位妇人。
这妇人眼角也有细细眼纹,但是看起来比那徐老妇人年轻许多,身段也窈窕许多,逶迤拖地白底湖杭素面华裙。头绾风流别致反绾髻,云鬓里插着嵌宝石云形金花,手上戴着一个赤金镶羊脂玉葫芦的戒指,腰上面挂着一个品竹色绣白鹤展翅的香袋,脚上穿的是绣黄色金丝线绣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锦鞋。
“快来拜见凌霄阁阁主,江公子。”徐老妇人忘了一眼那夫人,神色中似乎对她有些不满。
那妇人也不生气,眸色里噙着浅浅的笑意,对二人行礼,接着笑意盈盈的对二人说:“两位初到,怕是倦了乏了,要不先去后院厢房歇息一番?”
江舟礼貌拒绝,表示自己和徐老妇人还有事要说。洱喜在一旁百无聊赖打量着庭院,江舟既然有要事,自己自是不便打扰的。
洱喜打量着眼前人,想着之前江舟给自己做的介绍,眼前这位应该是卧病在床的徐老家主的夫人,自从徐睿慈去世后,徐家暂时由这位徐老妇人打理。
只是这徐老妇人年轻时虽也是一位贤内助,但是,自从儿子失踪后,自己也是焦急心累,渐渐病魔缠身,徐家一个大家子,这样万万不是办法。
徐老夫人将洱喜托付给了眼前妇人,嘱咐她带洱喜转转,江舟和徐老夫人转身准备离开,临走时徐老夫人瞥了一眼那妇人,眼神中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看着徐老夫人和江舟去了书房,那妇人撇撇嘴,不满的说道:“装什么仁义道德,那厮死了你比谁都高兴。”
这妇人是卧床多年的徐老家主纳的偏房,曾诞下一女,名为徐琳瑜。
洱喜心里思忖:原来只以为男人都喜欢纳温婉贤良的女子为妾,眼前这女子看起来似乎有些霸道刁蛮,看来这徐老家主也是别有一番品味。
“小姑娘,你叫什么?你可是那凌霄阁主的骈头?”那夫人看着洱喜年纪轻轻的,但是衣着不凡,不像侍女,随便猜测到。
洱喜心里嗔怪江舟也不介绍一下自己身份便走了。但是眼前这人,问话虽无礼,可是却莫名不讨人厌。
“不是。我叫洱喜。”洱喜脆声答道,毕竟她还有事要问徐家人,还是搞好关系的好。
见洱喜没说与那男子的关系,这夫人也不勉强,挽起洱喜胳膊,带着洱喜走向后院,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熌木,灼一带清,流花木深从处折曲泻石于隙之。下再进步,渐向北数边平坦宽,飞边插楼,空甍绣雕槛,隐于山皆树坳杪之间俯。视之清则泻溪雪,磴石穿云,白石栏为环抱池沿,石桥兽面衔吐。
那妇人边走边说:“小姑娘你看起来还没我姑娘大,你就叫我笑笑姨母好了,我这人也没什么讲究,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直说,我心直口快,得罪了不少人”
叶笑笑不停的说着,徐家人多少有些轻视她,平日也没什么人理她,好不容易来了个洱喜,能听听她讲话,她抓住机会,丝毫没有给洱喜插嘴的机会,从她年轻的时候讲到现在,冗长的个人自传,叶笑笑也不管洱喜愿不愿意听,悉数讲给洱喜。
本来叶笑笑不过是一布衣之女,却生了一副倾国之姿,家住山中一小村庄里,父母安在,男耕女织,三口之家安稳度日。
一日叶笑笑在河边洗衣,恰巧正值青年的徐老家主徐烨路过,叶笑笑看见徐烨,牵着一匹高头大马来河边汲水,那水喝的甚是恣意,马喝饱了,满意的摇了摇尾巴。
一路走来,徐烨也有些干渴了,拿出马背上绑着的水壶,来河边汲水,刚蹲下,听见一清脆女声含着笑意对他喊:“喂,你来这边取水啊,这是上游,那水是我洗过衣服的!”
抬头,正看见抱着木盆对他喊叫的叶笑笑,阳光照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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