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信使是凌晨两点到达的,按照帝国精确的时间习惯,不出意外的话,特使的飞船也将这个时间到达。
苏婷除了送来一套帝国袍服,还特地提醒他注意相关礼仪。
帝国经过长期发展,早就废除繁文缛节,敬礼很简单,右拳放在左胸心脏前,微微鞠躬就可以了,基本不用特别教导。
刘言在苏婷指导下先穿好了袍服。
帝国的袍服很像唐朝的胡袍,而且礼节性袍装有特别的款式,参与觐见的六人都穿黑色。
苏婷叹口气:“虽然我们中许多人之前是贵族,但是现在是流放犯,能穿黑色就不错了。”
帝国发展过程中经历过血的教训,因为本身过于庞大臃肿,权力一直不敢下放,几经反复,最后还是保留贵族制度,但与地球上的血统贵族不一样,而是功勋贵族,不可上溯追封也不能世袭。
这很容易被其他文明嘲笑为落后,但帝国铁拳也很容易让他们闭嘴。
原本刘言想尽量多了解一些关于特使的情况,毕竟三天前在南极,大家都不是非常知道细节,结果苏婷也不知道对方身份:“信使只是说过,会派高级别官员,至于身份无从猜测。”
阿芒迪娜提醒过刘言,经历这次事件后,地球文明可能从此被彻底改变。
但这还是比较乐观的考虑,刘言想起人类的殖民历史,反抗的土著差点被杀光,不免有点担心:“据说帝国一贯很霸道,目中无人,这个特使的飞船不会大喇喇开进地球吧?”
苏婷闻言哂笑起来:“你以为地球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只能是地球人的地盘,别人都不可自由进出?地球人不能接受外部世界的存在,自以为是世界的中心,是自身愚昧落后,别人没办法照顾他们的无知,难道你指望特使偷偷溜进来?”
最后甚至很轻蔑的看了一眼刘言:“小孩子别一味惯着,该让他们长点见识。”
刘言原本只是沟通了解一下,其实也知道苏婷无能为力,但见她说得刻薄心中却不快,眉头皱了起来:“难道因为你有枪,就可以任意进出别人的家?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你有没有想过,特使如果擅自进入,万一地球军队误判企图,发起进攻怎么办?”
苏婷撇撇嘴:“那是他们找死,不过没什么不好,跌倒的孩子学得快。”
刘言有些火了,他明白苏婷和其他流亡者一样,有很强优越感,骨子里还是对地球充满蔑视。
通常情况下,很难让一伙流放犯人真正爱上自己的流放地,这里是他们的牢笼。
聪明的投机份子,最高原则就是利己,苏婷见刘言脸色骤变,马上避免了与他正面冲突,耐心作了解释。
“我们在这发展经营两百多年,实际上已经隐形掌握了这个星球的政治、经济、军事,所以不用担心,我们会让各国政府约束军队不要轻举妄动。”
这样的说法一样令人很不舒服,人类似乎成了他们的傀儡,骨子里整个星球还是个隐形的王国,暗暗掌握在流亡者手里。
其实人类社会早就流传有类似的阴谋论,全球被一个神秘组织掌控,叫做共济会或者光明会,许多重要国家的元首都是他们的人。
另一个版本更贴近现实,世界其实早被一群长生不死的可怕外星人捏在手心里。
这些外星人无处不在,可以是你公司的老板,是你最爱的演员,甚至是一国元首。
苏婷见刘言脸色阴晴不定,摊摊手又开始甩锅:“我们只是指导性管理,并没有直接插手干预,地球人发展有阶段性问题,内部矛盾深刻,有些问题就像火山,该爆发迟早会爆发,而且国家之间闹来斗去,可能也是他们的乐趣,我们更加不干涉。”
刘言对这样的话题顿时失去了兴趣,混乱而贫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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