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手臂上有些发酸,她的伤,其实好了没有多久。
察觉到了之后,白斯莫拉了她的手。
拉着她坐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给她揉着手臂:“念念?”
“做,做什么?”
“听话一点,不好吗?”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纪念一直很坚持的认为,自己是个很听话的人。
听话?
以前,很听话,而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
总喜欢四处乱跑,总喜欢和他唱反调。
“只要听话,你要什么都是可以商量的。”只要他能做到,白斯莫不会吝啬。
“你骗人,我让你放了唐欣,你拒绝了我,而且还”她的眼眸闪了闪,“奴役我。”
“奴役你?念念,你确定,你所做的这些,不是你自愿的吗?”
她哪里是自愿的,分明就是逼不得已的。
“你说,什么都是可以商量的,那唐欣,你放还是不放?”
白斯莫表情有些高深莫测:“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真的,那你快说什么条件?”
她越高兴,白斯莫心头,就越不舒服。
但是,男人说出去的话,自然要算话。
“我刚才说了,只要乖乖的留在我身边,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他不缺什么,也不要什么。
她也并不能为自己做什么!
他的要求,仅此而已。
“一直,留在你身边?”
纪念淡淡的重复了这句话,有些茫然。
她的迟疑,让白斯莫十分不悦:“怎么,难道你还真想离开不成?念念,是不是我太宠着你了?还是你真的以为,我白斯莫,什么都可以忍受?不要太无法无天,知道吗?”
纪念心底咯噔了一下,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似乎是个很好的人,从不要求她做什么,一直以来,都会用自己方式,和她相处。
偶尔给她的宠爱,足够让所有人羡慕。
“白斯莫,其实让你开心的方法,也很简单,不是吗?”
“嗯?”她冷不丁说出这句话,让白斯莫有些疑惑。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慢慢的靠近,头埋在他的脖颈,淡淡的气息洒在他的皮肤上,白斯莫心头痒痒的。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但是,心底不知觉,有了一丝期待。
耳垂划过一抹温热,她的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我这样,你难道不高兴吗?”
抱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念念,你要做什么?”
“你那么聪明,不猜猜看,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你猜得到的,不是吗。”
该死的女人!
白斯莫咬牙,不甘心的提醒:“这里,是办公室。”
提醒她收敛,而自己,却不想放手,什么时候,他也成了这样自相矛盾的人了。
“给我捏捏肩。”
安静的相处了半个小时,纪念觉得,一切很美好的时候。
白斯莫打破了这美好,让她捏肩
看着他,他似乎是认真的样子。
她只能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手指的力道,还算轻柔。
渐渐地,手臂上有些发酸,她的伤,其实好了没有多久。
察觉到了之后,白斯莫拉了她的手。
拉着她坐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给她揉着手臂:“念念?”
“做,做什么?”
“听话一点,不好吗?”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纪念一直很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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