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观鼻鼻观心,不管,不管,看热闹就是了。
是极,是极。
“下官,下官知罪!”吴德病直接吓得跪了下来,乌纱帽的帽檐与官服都被冷汗浸湿了。“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请国师饶了小的!”
“饶了你?”男子眉头一皱,看向马车厢,大吼一声:“老婆!他说让咱们饶了他!你说怎么办!”
众人听到这声,脚下趔趄,差些摔倒。
“既然他想滚,就让他滚吧。别碍了我们的眼,耽搁了我们游玩的心情。”马车厢中,清冷的女声传出。
“听到没有!叫你们滚!快滚!要我来请你们吗!”男子很不客气的呼喝着。
“下官知错,下官这就滚。”吴德病取下了自己的乌纱帽抱在怀里,也不顾自己的脸面,就那么咕噜噜的滚开了。
那些官员,也纷纷做鸟兽散。
“你们也滚!”男子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但是又不知从何处发火,只能将火气发到了那些护送的官兵身上。
那些官兵也一哄而散。
“总算清净了。”女子叹了一口气,撩起门帘缓缓走出。
“来,我接着你。”男子赶紧跳下了车,单膝跪地,轻轻握住了女子的手,让她更好下来一些。
女子白了他一眼。“跟你哥学的?”
那风情万种的眼神白得男子一哆嗦,赶紧道:“哪能呢!很多都是他跟我学!我是在书上学到的!”
“希望你没骗我。”
一男一女,缓缓走进了轻风雅阁那所谓的一楼客厅。
而此时的吴德病,正一身脏兮兮的向萧婉发火。
“你这茶单怎么还是这么的贵!现在上头的人来了!你还不赶紧的换一张!不怕被责骂啊!”
萧婉冷冷的看着那官服上满是尘土的吴德病,戏谑一笑:“哟,吴大人。您在上面受了气,就来小女子这里撒泼。您好大的官威啊!”
吴德病一愣,摇摇头继续吼道:“你改还是不改!萧婉!”
“老娘改个屁!”萧婉的脾气也上来了,将茶单往桌上一拍,站起来尖声道:“吴德病我告诉你!老娘这单子已经用了三年了!今天来的不管是不是天王老子!老娘一个子都不会改!我是生意人!我手下那么多长嘴要吃饭!你们这群当官的,不去解决你们的麻烦跑我这里来撒气!你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你!”吴德病还想说什么,那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女子。
“不好了不好了!”
“嗯?柠儿,怎么了,什么事情?”萧婉眉头一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呼,呼,呼”柠儿跑得有些累了,停下来的时候直喘气。
那吴德病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那波澜起伏的某处看个不停。
“不是,婉姐,这事这事儿和您没关系。”柠儿咽了一口唾沫,看向那老色 鬼吴德病,“吴吴大人,您快去吧!那新来的大官在召集这里的大官,好像要说什么事情。”
“啥?!”吴德病一惊,眼神赶紧从某处移开,拔腿就跑,边跑边说:“萧婉!这事儿老夫以后来找你算账!”
声音刚到,人却是跑得远了。
“这老色胚!”萧婉啐了一口,拉过了柠儿的手,“柠儿,你说那新来的大官,是什么身份啊?”
莫不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我不是很清楚,”柠儿吐了吐舌尖,“是在墙角偷听到的。对了,他们都叫那个人,叫叫国师。”
“国师”萧婉听到这词,心中很是迷惘。
什么时候这大梁多出了一个国师来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好了,你去忙吧。”萧婉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今天人多,你心思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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