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兰婶拉着老奶奶进屋说话，胖子开着自己的小宝马一溜烟的消失在路口。

    凤兰婶斜眼看，见胖子开车这么快，大声喊道：“小胖，开车小心点儿，别太着急。”

    哪有胖子的回声。

    张尘被带到警察局，丢到拘留所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面。屋子仅有一个小窗口，离地面老远，里面几盏白炽灯，头顶吊着四台生锈的吊扇，地面还放着两台落地大风扇。

    张尘被反扣在椅子上，对面是一张桌子。坐着那个刘姓警察和一个年轻小姑娘，旁边站着李小君。

    刘姓警察看着若无其事的张尘，皱眉头喊道：“小子，问你什么你答什么。聪明点儿。”

    张尘郁闷了，这还没问，就先来个警告，看来此事要吃亏啊。笑笑说：“放心吧，我是老实人。对了，可不可以给松一下手腕？扣一路了，怪疼得慌。”

    年轻女警察皱皱眉，站起身子给张尘松一手。

    张尘低着头，趁机会往嘴里塞一道符。

    年轻女警察坐定，对刘姓警察说：“刘哥，可以开始了吧？”

    “嗯，开始吧。”刘姓警察朝年轻姑娘微笑着说。

    年轻女警察打开笔记本，问道：“姓名？”

    张尘口里塞着道符，只好嘟囔着嘴，答道：“张尘。”年轻女警察轻微抬起头，看一眼张尘，张尘接着大声说：“弓长张，尘土落定的尘。”

    哎，来警局，干什么都先做身份调查，张尘把自己的身份说了个遍。

    记录完了，递给刘姓警察，刘姓警察厉声问道：“张尘，对打人这事，你可承认？”

    张尘看一眼刘姓警察，淡淡地说：“他先动的手，我充其量属于防卫。”

    “你什么态度？打人就是打人。”刘姓警察责问道，

    张尘坐着，不咸不淡地问：“你知道事情的经过么？”

    刘姓警察皱起眉头，喝道：“你别想着狡辩，人证物证都在，充分证明你动武打人的。”

    张尘嘲笑般地看着刘姓警察，还是那种语气，道：“人证物证在哪？”

    刘姓警察感觉张尘在挑战自己的权威，正要开口训斥张尘。旁边站着的李小君抢话说：“小子，眼睛是个好东西，你的眼睛瞎了么？没看到我么？人证是我，物证也是我。”

    刘姓警察狠狠地瞪一眼李小君。

    李小君不以为意，略微笑笑道：“刘哥，我看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年轻女警察在一旁握着嘴笑笑。突然电话响了，对着刘姓警察带着歉意说：“刘哥，我接个电话。”

    张尘接着道：“眼睛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怜有的人眼睛长偏喽。”

    李小君扯着嗓子喊道：“你小子既然明白，赶紧认个罪，招了吧。”

    刘姓警察彻底受不了旁边这个250货色，呵斥道：“小李，你给我站那老实待着。”

    李小君朝刘姓警察弯腰屈膝地笑笑，说：“刘哥，这小子是个刺头儿。不教训一下不知道天高地厚，在啥地方。”

    刘姓警察点一根烟，彻底无语，也不在搭理李小君了。烟没吸完，李小君捧着电话，道：“刘哥，元老板的电话。”

    刘姓警察急忙起身，走出审讯室，转头对着张尘厉声道：“小子，你好好想想，我劝你还是老实招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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