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珍莉怀中,然后便敏捷地退出了车罩。
珍莉真是一脸懵圈啊!虽说‘防护服’没有恶意,可这突然而至的善意更让人怀疑。
很快,她便从质疑中回神,并拉动电锯,着手于与那条可恨的黑链saygoodbyeforever。电锯很给力,她也就是惨痛地吼了几嗓子,脚踝就被成功解救。不过,该痛的地方还是少不免会刺激神经,她要用脚重新走路,估莫得再过一段时间。
要问她的真实感受吗?那得问关羽大哥了,他有刮骨疗伤的经验。
走不动不要紧,珍莉还能爬。她先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将车罩紧紧地裹在了身上,然后,她就像条蛆一样,蠕动着身体,朝无盖井口的大概方位匍匐前行。看不见,她只能依靠直觉了。
一边爬行,她不忘思索那银匙的作用,心想:‘这究竟是什么地方的钥匙?难道是车匙么?哎嘛,为啥这家伙是个哑巴呢?让人搞不懂用意。唉,现在这个状况,外面就算有恐龙我也看不见,别说小车了。’无奈间,她加快了腹部伸缩的频率。
不曾想,转眼的功夫,她就双手扑空,前半身顿时失了平衡,瞬间向下方的虚空坠落。她当然知道自己找到了井口,可担忧是肯定的,谁让下落时她丢失了电锯呢?万一坠地时膈在锯片上呢?那不就乐极生悲了么!
奇怪的是,当珍莉落入井口之际,裹在她身上的车罩竟自行散开,还稳稳地将井口盖了个严实,瞬间挡住了紧追不舍的红霾军团。只是,它还把唯一的光亮挡在了外面,所以,井口下的世界漆黑一片,让人心寒。
随着‘嘣’声响起,珍莉总算是‘平稳’坠地。‘哎哎哎!我没有骨折也!’她慢慢地动了动四肢,惊喜不已,接着,她又摸了摸身体,发现自己连肌肉挫伤的痛症也没有。正是欣喜,她忽地摸到臀部之下有个软棉之物,心想:‘还好,没有落在电锯上,呼~~~咦,不对!这,这东西怎么那么像人?’带着惊诧,她急忙起身,并掏出了手机。
bingo,那软棉的物体确实是个人,而且还是德。
‘天呐!我做坏事了!’抱着脑袋,珍莉既震惊,又绝望。一只鸡蛋从2米高的地方坠下,它能砸痛人,甚至可以伤害幼小的孩童,而她足有60公斤重,从同样的高度砸下来,被砸的人会没事吗?至少也会多处软组织挫伤或骨折,不死也得废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忽然想起什么,珍莉发了疯似地用手机到处照,嘴里还口吃道:“完了完了,电锯呢?电锯呢?”
确实,被重物砸了,人还有机会活着,要是被重物砸了,还被锯片给割了,那就真的没救了。
找着找着,她看到一刹银光从半米外,一处湿滑的角落折射回来,遂循迹而至。事实上,锯片很是干净,没有任何的血迹。这让她恢复了镇静。
折返后,珍莉起手去探德的脉搏,虽是微弱的‘扑通’颤动,却不影响鼻息呼吸的顺畅。‘没有外伤......不会是内伤吧?’在翻看完德的整具身体后,她得出了这样一个可怕的猜想。
那她该如何验证德是否得了内伤呢?
办法是有,那就是坐等当事人苏醒,直接问诊。
于是,珍莉靠到了一旁的下水道墙壁,眯眼小休。她累了,是时候休息一下。
然而,红霾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时间和机会。在冲撞好几次皆是失败后,它们灵机一动,幻化出数不清的手掌,众志成城地掀拉车罩。
车罩也不是吃素的,它像被钉进了地面般,雷打不动,任凭红霾使出泼妇打架的招数。
感觉危险将至,珍莉急速趴到德的身边,一边推拽德的手臂,一边细声急语说:“德!德!快醒醒!快醒醒!”
半响,德都没有反应,俨然被施了魔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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