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又全死光了。
只是这次跟第一次的死法又有不同。
板寸头小伙子还是死在了餐厅,耳后一个窟窿,失血过多而死。
但是这次剧院里,只有一个死人,是那个穿着白色t恤黑色裤子,留小胡子的男人。
花衬衫独自一人死在了之前镜子上写有“去剧院”的房间,死因是被割喉,血喷了一屋子,天花板上看起来像淋了一阵血雨。
凌佐伊站在那屋子里好半天都没有动,她就是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死了又复生回来,现在又全死了。
这算什么?
之前在甲板上看到了海里的尸体之后,凌佐伊立刻想着返回餐厅看看,但是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她不想与这些人碰面,无法原路返回,只能再找一条路。
偏偏在路上又听到了脚步声,只能暂时找了一个杂物间躲藏一下,结果这一躲藏,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外面的一切就全变了样。
她又听到了枪声,等她循着枪声而去赶到剧院,凶手已经完事,地上谈着小胡子男人的尸体。
当时凌佐伊一眼看到的时候是完全发懵的,她本来要确认活着的人,现在真的成了一具尸体,却是在剧院的地毯上,而不是在海里,那海里的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她从剧院跑到了餐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些丰盛的食物此刻全部都成了一堆腐败的垃圾,这个发现让她愣了三秒。
然后就发现了那个板寸小伙子的尸体,死因没变,死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她从餐厅跑出去,沿着之前走过的路走,又在敞着房门的房间里看到了花衬衫的尸体。
根据房间里的痕迹可以辨别,花衬衫的老婆盘发女人应该也在这里受了伤,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从凶手的手里逃脱了。
凌佐伊跟着走廊地毯上断断续续的血迹一路找,走过了好几个之前不常经过的地方,最后在登上了一段不同于客梯的窄小铁梯之后,在一个小小的平台上,发现了一个让她无比震撼的事实。
无数具尸体东倒西歪,各种潦倒惨像,有些干瘪收缩,有些血迹才刚刚凝固,最里面的围栏上靠着的,应该就是刚刚爬上来的那个。
几只大鸟旁若无人地啄食着那些尸体,间或嘎嘎叫上几声。
对于凌佐伊的出现,它们完全是视而不见,凌佐伊也对它们的存在毫无反应,她僵硬地站在门口,感觉自己的牙齿微微有些打斗,格格的声音直冲脑门。
不为别的,只为这些尸体,她们都长着同一张面孔,她们都是——同一个人。
纳米分析器也带着略微的不可思议:“这是时间重叠了吗?”
“这些死人死亡的时间都不一样,我觉得不是时间重叠。”
“也是。”纳米分析器应着,“如果说这艘船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循环的话”
“那也不对啊,如果每次那些人重新上船都是一个新的循环的开始,那在这个循环中,发生的一切都应该是重复的。但是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些人第二次死的时候跟第一次完全不同。”
“也许是循环,只不过这个循环不是以这些人登船为而已。”
这句话凌佐伊一时有点没想明白,因为她想着的是另一个问题:“你发现没有,这两次,每次上船的都应该是五个人,可是每次都死这四个人。剩下的那个女人呢?穿吊带背心的那个,不管是真实的她,还是复制过的她,都没有死,也就是说,这艘船上,现在除了我,起码还有两个人才对。”
这个结论让人遍体生寒,凌佐伊不知道还在这艘船上的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是否知道彼此的存在,她只知道,大概只有逮住她们其中的一个,才能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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